绷的身体。那显然七月与虫儿明显的放松了下来。七月用脑袋蹭蹭展糊的身子。“滋呜”的叫唤着在展糊的身侧躺下,而虫儿用触角轻轻碰碰展糊的衣襟后,又滑溜的透着展糊衣襟钻了进去。
柳士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手不在迟疑的附在展糊的脸上,温热的皮肤,浅浅的呼吸,过于光滑的皮肤这是展糊,鲜活的展糊。所以,他不需要在做任何犹豫。
不过照师父所说那些他还是需要布置一些才行。柳士转头看了眼前的大致环境,嘴角抿了抿,手法迅速的开始动了起来。防御法阵,通灵法阵,法器,道符,陷阱,柳士所能想到的却是全都用上,只为了万无一失。
此些林林总总做下来却竟也过了半刻钟,尽管柳士已经尽快加快,时间却依旧流逝得过快。只能先这样了,柳士就着展糊身侧坐下,简单的告诉七月当那如婴儿手腕粗细的香接尽燃尽时把他唤醒后。入梦的前期工作也已算做完一半,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快入梦,尔后利用师父所教的办法与展糊的梦境连在一起。说是简单,但单单他要如何入展糊的梦境就不是易事,原本两人要梦境相连,他与展糊必定心神相通,且还要能抓住时间,当他与展糊的梦境相通之时,那时间仅仅只有一分钟左右,如若在这时间他不能入展糊之梦,那么最起码要一个时辰无法在做任何入梦尝试。
就冲这一点,柳士不允许有任何失败,如若真能入展糊的梦,那也仅仅只是第一步,要知道在梦境中,那梦就如一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梦中的物,事件,场景全在梦之主人一念之间,你无法知道你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而一旦入他人梦境,也就算你已无丝毫自保能力。如若不能以最快速度找到梦之主人所在,也许当你历经艰辛差不多要摸索到规律时,那梦境场景已然全盘变换,甚至有可能是一张毫无声息的把你消灭在众多的梦境之中。再且,入他人之梦,原本就算是违背常理之事,如若你不能在半个时辰中醒来,那么你的精神力就会崩溃。
综上林林总总,入梦之术之凶险可见一斑。
而柳士在这没有丝毫精心准备的场地,更无法保证下秒会否遇见打拢他施法之地施之术,这种凶险又越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此刻柳士做此决定,无疑是在用命去搏展糊那一线生机,只为不想那展糊此人格在世间消失。
而就在柳士尽力放松呼吸,却因为心头思虐过深,且想着时间过一分展糊的性命就弱一分而怎都无法静心时。被柳士略施了个禁困法术而丢在一侧的横公鱼突然开口。“汝之施术,可为入梦之术?”话虽是疑问语调,但那话语里面的肯定意味甚浓。
正因为那份肯定,柳士在深深的看了横公鱼数眼后,选择了回答。“正是。”入梦之术,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知晓,如若不是他小时侯翻卷古籍之时无意知晓,在之后的数年之中,竟从末听人提及过这术。而令,此横公鱼在他仅仅只是做了数个动作之后就能知晓,那么也许此横公鱼有他所不知上法的秘辛在里面。
“当真是此法,吾可以帮汝更易入梦,并可为汝护法,但吾有一条件。”横公鱼甩了甩尾巴,眼神内闪过怀念以及对于他出口条件柳士必会答应的肯定。
“可以。那么你可以行动了。”果真如他所想那般。柳士望着横公鱼断然应道。
“汝不问吾之条件?”横公鱼眼神闪过惊讶的问道。
“那不重要,只要你确定你答应你所做到的,那么你的条件我自会全力办道。”此话,柳士说得铿锵有力。
“好,汝干脆,吾也不推脱,汝过来。吾告诉汝之入梦要决。”横公鱼甩了甩尾巴,话语显露出一抹对柳士的赞赏。
“好。”柳士应声而起,走至横公鱼身侧,一改之前的粗鲁,小心的把横公鱼抱起,于眼对齐后,开口道“你可以告诉我方法了。”
“汝仔细听好,入梦之术最先要的自是心定,心定才可入梦。”
“嗯。”
“那么,吾之良法,则可令汝心迅速的定下来。”横公鱼说到这,身子突然急剧的动了起来,数分钟后。“把吾放下,而后汝之双手张开递至吾嘴边。”
柳士依言照做,只见横公鱼像是费了很大劲般,一股比潭水还要透彻的清彻泉水带着一股奇异的纷香随着水流在柳士手中的积聚而越发浓郁了起来。
“快喝掉,尔后闭目打坐,此次汝会发现,入梦会简单许多。”横公鱼像是费尽全力般把口中最后一滴水流入柳士手中,望着那柳士手中淹没大半个手掌的水流带着丝无力说道。
柳士并末说话,顺着横公鱼的话落,一口把手中水全数喝进嘴里。就算横公鱼不说什么,他也知道这水绝对不是一般的潭水可言。那水入口带着一股清香的清凉感,而后在水流入腹中后,柳士感觉似乎整个心开始静了下来。明明神智很清醒,眼神却开始渐渐泛起困意。柳士强撑着入睡前的一丝神智,手法迅速的解开横公鱼的禁制,来不及看横公鱼会有什么表情,迅速的走至展糊身侧,尔后开始打坐。
这一次,不过数分钟,柳士只感觉全身开始放松,那种感觉很奇特,就像全身都轻了下来,人开始渐渐的飘浮。不过数分种,柳士只感觉清醒的神智中突然闪过一丝白线。像是本能般,柳士顺着那白线的边缘追去,越追越远,越追越看不到尽头,可是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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