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自然的垂落身旁,我和他这姿式在外人眼里一看,那就是我缠住不放,人家又无奈的样子。
爷爷的,先前不管不问的直接将我抱在怀里,这一有人,马上就装起清纯来了,恼怒的时候,看着一脸无辜站在那里的凤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就蹦出‘骚包’这两个字来。
“变回了人身,大师兄也不说提醒我一声,我到忘记了不是原形被你强抱在怀里,好在看到的人是白师弟,不然岂不是让人多想。”我低着扯着衣襟,状似神态自己若的开口。
眼前这一兽一鸟都不是好东西,虽不是仇人,可离仇人这两字也不远了,竟在他们前面出了丑,我暗骂自己蠢,就该挑个天黑月圆夜出门,这二人怎么也不会大半夜出来遛弯。
不过相信刚刚的话,白泽该听明白了,我可是被凤长那只花俏的凤凰强硬抱在怀里的。
“大师兄。”白泽似被我提醒,这才发现凤长。
我扯了扯嘴角,敢情刚刚的解释白说了,人家跟本没有放在眼里,我怒。
“师弟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我刚要准备开溜,凤长下一句话却将我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的拦了下来,“我正有事要求师妹,再想着去昆仑山给师傅做寿,师弟也多年没有回昆仑山了,到不如一起吧。”
有事求我?
我心一紧,先前凤长可没有说这话,这厮看着一派温文尔雅又和煦的样子,可肚子里的坏水多着呢,我警惕的退后两步,拉开距离。
“师姐最是乐于助人的,且又是大师兄有事相求,她岂会拒绝。”白泽直接帮我做了主,转头又问我,“师姐,我没有说错吧?”
错,大错特错。
先不说我与凤长之间的恩怨,就论我们的出身,都是上古灵气孕育而成,不是说大话,还真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我们这些上古灵兽的,凤长这厮又为大师兄,以前在昆仑山上,许多事情师傅都交给他处理。
这样一来,能难倒凤长的,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其实真的不在乎大婚夜凤长带着八十三师妹私奔,我不在乎不是说明我好欺负,眼下凤长这厮明显的惹起了我的火气。
大话不敢说,搬到鹊山的这几万年,虽然一直在避世,可我这名声也是响当当的,天地万物化分等级,上神在仙之上,仙是后来修练而成,自然是比不上我这个由上古灵气孕育而成的仙胎。
打个比方,同样是和尚,半路出家的哪里比得过我这个从出生就在寺里长大的正宗,这是一个道理。
在这四海八荒,加上九重天,我也是被人尊称一声‘神君’,凤长这厮竟拿我当秋天里便宜的大白菜,我心中岂能不火。
“大师兄,我几万年不出山,对外面的事也不懂,不如白师弟在外游历几万年,见识的多懂的也就多,大师兄有什么事到不如让求白师弟。”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还理直气壮的,可对上凤长的眼睛,我就本能的又心虚了。
或者说我这欺软怕硬的脾气,在凤长面前跟本就立不起脾气来。
凤长淡淡的噢了一声,我的心就跟着往上一提,然后就听到他略带失落的声音,“可如何是好?我这等着去救人,需要的正是九尾狐的血,还要现取现用。五十三看看这怎么办?”
你奶奶的。
我瞪了过去,在心里把凤长骂了个千百遍,遇到凤长这厮就没有好事,先是洞房夜被抛弃,我成了四海八荒的笑话,再见面,这厮就要放我的血,果然是我的天生克星。
只一瞬间,我就做了个决定,搬家。
凤长在东,我就在西,他在南,我就在北,惹不起总能躲得起。
白泽这时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开口了,“师姐也听到了,这忙还真非得师姐不可。师姐可是最心善的,当年在昆仑山时,看到无家可归的小鸟都能养在身边,眼下又是等着救命,师姐不会是舍不得那点血吧?”
我知道白泽说的小鸟是指义鹘,所以说白泽最小心眼,事情都过去几万年了,还念念不忘。
当年义鹘刚到昆仑山时,在我房前的树上搭了窝,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家臣,昆仑山的冬天很冷,我就趁着白泽睡觉的时候,剪了点点羊毛下来放在义鹘的窝里,从那以后白泽就把义鹘给恨上了,随时随地找机会报复。
就说他是小心眼,毛没了可以在长,偏他都过去几万年了,还一直记在心里。
心里不满,当着凤长和白泽这两厮的面我又不想失面子,状似考虑了一番,做出坚难的样子,“大师兄也知道,我们九尾狐这血可解百毒,先前也跟大师兄说过了,我这几万年在修禅,见不得血腥。大师兄不如在去问问旁人?”
凤长挑挑好笑的眉,我心一慌,这厮竟然失美男计,好在我对他已经免疫了,不然岂不是他招招手,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放血?
白泽却不给面子的噗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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