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食也好,洗濯身体也罢,这些若能换的陛下的一次怜惜,就够了。
是夜,珮廷跪在帝王寝殿外殿里等着帝王召传。不一会儿就被人领了进去。
李珩治见脚边跪着的小物似比下午还要软和几分,想来果真还是司寝有办法。
“嬷嬷替你洗过了?”
“回陛下,奴才的贱穴已经洗濯干净了。”守则里称,这床奴的后庭只能自称贱穴,珮廷不习惯这样的称呼,却不敢触怒帝王。
“那嬷嬷有教你怎幺伺候朕吗?”这初次实在是太赶,珮廷还没来得及学如何伺候男人就被送了过来。
“奴才愚笨。”
李珩治也不治罪,只抱起着软若无骨的小太监放在腿上。
“看着朕。”珮廷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珩治,纯情而勾人,“不会没关系,朕来教你。”说罢拉着珮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上,“好好伺候它知道吗。”
珮廷并不会伺候阳物,只能愣愣地上下撸动着,这般不似作态的单纯很是取悦帝王。“若是不会就含一含它。”
珮廷闻声红着脸跪在脚踏上,轻轻地含住了帝王的龙根。虽没受过训练却知道要收起牙齿,好好吞吐。
“好珮儿,含深些。对,就这样含深些。做得真好。”帝王的勉励让珮廷更加卖力地吞吐,好几次都深到了喉头,那般挤弄着帝王的阳物,让李珩治差点射了出来,“含那般紧做甚,yín_dàng的小物。”
李珩治抓着珮廷起来,放倒在榻上,摸了一把小太监的后穴,见软软地合着口,却烫烫的。“怎生如此热?”
“回陛下,奴贱穴里涂了药粉,等着陛下替奴开身。”珮廷有些紧张,睫毛都在颤抖,李珩治看着好笑,摸了摸他的脸。
“又不是上刑场,怕甚?”说罢就把龙根送进了珮廷的后穴里。
“啊啊!”珮廷还是忍不住疼叫了出来,刚刚脱口而出,却又想起来守则里的规矩,此时应该谢恩而不是胡乱叫骚。可下身实在是太疼了,珮廷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话。
李珩治难有的一点温柔都用在了床榻见,虽龙根毫不怜惜地深埋进了xiǎo_xué里,却轻轻地吻着身下的小物,将那疼痛的叫喊声都吞进了嘴里。
珮廷没想到帝王会亲吻自己,愣在那里不敢作声。这下后穴也松了几分,更是方便李珩治chōu_chā。
“乖珮儿,忍一忍,你操起来真美。”帝王做过安抚之后,就让珮廷含着自己的亵裤,止住了呼疼的声音,而自己则一心一意地操干起来。这新鲜的xiǎo_xué虽不如女子的柔软,也不如久经调教的身体那般会含人。但紧致而炙热却是最好的服侍,李珩治觉得这般行事通体舒泰,只想着长长久久留着这小太监,让他好好伺候自己床榻才是。
帝王射过第一回时,珮廷已经被操得晕了过去。李珩治看着不喜,怎生如此娇弱,再操上两回岂不是要去了半条命。看来还是要让司寝好好调教才是。李珩治也不顾小太监刚刚才伺候了自己床榻,只将人叫醒。
“陛下赎罪。”珮廷见自己竟是昏了过去,连忙跪在踏下,不敢动弹。
“就饶你一次,去那边休息吧。”珮廷转身才发现,那屋角里放着一张毛茸茸的毯子,看起来像是给牲口过夜的地方。珮廷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的脏污,只乖乖地躺了下来。李珩治见他如此乖巧,心中也软和了几分。
“今日就不将你束起来了。”李珩治还大发善心赐给了小太监一床小锦被。珮廷虽觉得后穴仍有那撕裂的疼痛,却甘之如饴。
两人分睡屋中两头,心中所想却截然不同,珮廷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没想到自己终有伺候帝王的一日。他喜欢李珩治在自己身体里chōu_chā,给予自己疼痛与欢愉。而李珩治看着珮廷满足的脸,心中只有冷笑。
想来这小太监还不知道自己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了吧。帝王侧卧之榻岂容他人安睡,自然是要问清床奴的身份。今日在御书房见他眼生,本是看着人美才起了性子问他叫什幺。
珮廷……这个名字却是有几分记忆。李珮廷,安王的幼子,宫中的奴才罢。说来当年自己还救了他却害死了母亲。本想着两人再不会有交集,谁知那年冷宫祭拜生母时,正好遇见了这小太监被人欺辱。李珩治那年十六,正是刚刚懵懂情事的年纪,却不知为何见到这身体残破的小太监shī_jìn却会心怀悸动。本想着讨了他来身边伺候,却从他口中听到了珮廷这个名字。小太监眼里含着春情,还自以为谁也不知。
珮廷啊珮廷,没想到又让朕遇上了你。当年母亲劝朕救你一命,不如送佛上西。李珩治并没有讨要他伺候床榻,却替他处置了那两个欺辱他的太监。
珮廷之于他本应是害死母亲的仇人,但他却怀着复杂的心情,又喜又恨,却又狠不下心除了去。李珩治不知自己该如何对待这小太监,只暗暗立志,若是再有相逢的一日,就让他好好报答自己吧,用他的身体好好报答自己吧。
直到李珩治登基都一年多了,珮廷才摸着了门道得以见天颜。虽说李珩治一开始没认出来,却记得这个名字。既然小狗儿自己撞了上来,就脱了裤子好好伺候。
欺负哭了,欺负软了才算数。
就这样心怀异梦的两人同处一室,静静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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