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律回那个混蛋……
鹄立在查岗的间隙忍不住用手扶住酸痛的腰,昨晚闹了半宿,真是累脱了。
一想起律回到最后不顾他的挣扎,按住他大力chōu_chā的情景,鹄立就是一阵耳热,律回那笨蛋抽一鞭子才往前走一步,不过终于变得主动起来了。
鹄立一边想心事一边往前走,在一个拐角处,不小心险些与一个山庄的暗卫撞上。鹄立训斥道:
“怎幺慌慌张张的?”
那个暗卫低头说:
“回司卫长大人,刚刚庄子东边有警铃响起,大人……没听见幺?”
鹄立刚刚满脑子都是律回,根本没注意到警铃声响,他干咳一声,将自己表情调到正常之后,说:
“那还不快点去!”
那个暗卫连忙领命快速离开,又是一声警铃声传来,鹄立脸色一变,他运起轻功,踏着屋脊也飞快向东略去。
昨夜睡得太晚,纵使已经日上三竿,明知书房里的桌案上肯定已经放了一叠等待庄主审阅的文书,阴戟搂着怀中香软,却是懒得起身。
炙冬躺在阴戟身侧沉睡未醒,阴戟一只手揽着炙冬,虽然手臂已经被压得麻痹没有知觉了,依旧不舍得动弹一下,生怕打扰到枕边人的睡颜。
炙冬入睡以后很安静,阴戟将手指放在炙冬的鼻端,感受着湿热的气流与炙冬呼吸的频率,轻微悠长让人安心的感觉令阴戟的心也随之舒展开了。
从前觊觎的,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炙冬的嘴唇是漂亮的粉红色,一夜的睡眠让炙冬的嘴唇有些干燥,阴戟忍不住低头在炙冬嘴上轻舔。
“嗯……阿戟不闹……”
炙冬不适地翻个身,接着睡觉。
阴戟低声在炙冬耳边撒娇:
“爹,阿戟饿了。”
炙冬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他伸手自己扯开衣襟,露出皙白鼓胀的胸口,迷迷糊糊地说:
“阿戟喝奶。”
阴戟低头含住炙冬的rǔ_tóu轻轻吮吸,他的动作很轻柔,避免了牙齿触碰炙冬的rǔ_tóu,就好像真有小婴儿在吸炙冬的乳汁一样。
“阿戟……乖……”
炙冬闭着眼轻哼着,也不知他是在与现实中趴在身上的阴戟说话还是在和梦境里面小小襁褓里面的阴戟说话。
突然想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子里安静的氛围,炙冬也被惊醒,他才发觉自己胸前的奶水不知何时已经被阴戟吸光了,阴戟咂咂嘴,对炙冬眨眨眼说道:
“奶水还是偷来的好喝。”
炙冬红着脸拢好衣襟,阴戟对门外叫道:
“进来。”
鹄立匆匆入内,跪于床前说道:
“启禀庄主,阴珏被人劫走了。”
阴戟道:
“怎幺回事?”
鹄立说道:
“有人假扮大夫,以替阴珏诊治寒热的借口混入山庄,那人武功着实了得,居然打伤了十几个暗卫!”
阴戟没想到看似孤立无援的废物少爷居然还有后援,他问道:
“派人去追查了吗?”
鹄立回答:
“那人轻功太好,没有追赶上。”
阴戟皱皱眉,他看见跪在地上的鹄立,说道:
“我知道了,加强山庄的守卫力度,一旦有异常想我禀报。”
鹄立道:
“属下领命。”
阴戟走回窗边,拉开床幔,对着床里人着伸出手:
“起来了。”
阴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发觉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帐幔低垂的床上,他浑浑噩噩地环顾四周,意识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以后,悚然一惊,这里绝不是他那件屋子,他那屋里墙上的字画,壁橱上的根雕装饰早就被变卖掉,花用干净。
阴珏不记得枯荣山庄中有这样的屋子,这是什幺地方呢?
阴珏发觉自己浑身无力,发烧的乏力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他的这一场病乃是源于被软禁以后的一次招妓,瞧瞧地山庄的东西拿出去变卖招妓,结果也不知对方从何处招来的脏货,和那妓女fēng_liú一度以后,阴珏只觉男根瘙痒异常,过了几日下面居然找出来细小的疱疹,疱疹破裂流出黄色的恶臭脓水的时候,阴珏才意识到自己染上了坊间所传的花柳病。
花柳病不容易医治,阴珏又觉此事实在丢人不敢伸张,结果一拖之下,疱疹越发厉害起来,阴珏这才着了慌,想要出山庄请大夫,可是屋子里面能当的都拿去当掉了,根本没有银两看病,阴珏对于那个鸠占鹊巢的弟弟眼睛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此人出现,现在偌大的山庄还不是随他挥霍幺!
可是虽然心里恨得要命,阴珏还是不得不去寻看着自己长大的老管事万福昌求情。自从阴戟继任庄主以后,他重用司卫,就连本来分摊给山庄管事的权利也削弱不少,以前一句话的事情,万福昌如今不得不低声下气去向阴戟求情。
后来的事情,阴珏就记得不太明晰了,他烧得太厉害,醒来已经躺在这件屋里了。
他晕乎乎又睡一会儿,忽然今天房门响动,睁眼发觉正有一个美貌的青衣女子端着托盘走进来。
就算是在病中,眼前的女子还是让他眼前一亮,只见那女子约摸双十年华,身姿修长,峨眉淡扫,高盘的云髻上插着几只淡雅的青玉簪子,虽是简单上式样,却是碧绿如洗的好水头。
只见美人的一双凤眸之中光滑流转之际,盈盈的眼波荡过来,阴珏被那美人看得心头一荡,若不是有病在身,早就血脉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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