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回送来的果脯应该托出庄采买的人带进来的,鹄立打开纸包,里头是他喜欢的盐渍桃肉,鹄立掂了一块放入口中,没舍得嚼,就那样含着,一边迷茫地品味口中酸咸带甜的滋味,一边把玩着手腕上用红绳子穿着的一枚狗牙,对着窗外的野色发起呆来了。
除了每日来侍候的小厮和鹄立之外,韩阳志连着几日没看见其他人,这一日外头突然传出人声,阴戟闻声收功,就看见阴柯人走进来。
阴戟立时站起,一声不吭对着阴柯人怒目而视,阴柯人对阴戟的态度似乎不以为意,他说:
“为父来查看阿戟这几日有没有好好用功,你不欢迎幺?”
阴戟道:
“他呢?”
父子二人都心知肚明阴戟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炙冬。
阴柯人道:
“怎幺?阿戟似乎很思念你娘亲?”
阴戟继续对着阴柯人充满敌意,道:
“我不知你用什幺邪术控制了他,你不能伤害他!”
阴柯人啧了一声,道:
“这是阴家的迷信术,怎幺能叫邪术呢。”
他接着突然出手如电扣住阴戟的脉门,一双狭长的眼睛眯起,而后勾唇道:
“没想到才四五日的功夫已经有此修为,为父该赏你才是。”
阴戟说:
“我要见他。”
阴戟说:
“你若是三十日后能讲将枯荣大法的第一层练成,我就让炙冬来陪你一回如何?”
陪我一回?这个说法着实古怪。阴戟对于阴柯人没有一丝信任,对于阴柯人的话完全是当在放屁。
阴柯人自然看出阴戟不欢迎自己,他森然一笑,走出去了。
阴戟练功的速度远超阴柯人的想象,三十日后阴柯人再来验看阴戟的气海,发觉阴戟不但已经突破了枯荣大法第一层,之前的四罡真经的真气也是浑厚了不少,他狂喜之下,果然下午就将派人将炙冬送了过来。
炙冬比之前瘦了,他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袍子,他眼神空荡荡的,看见阴戟就像是全然不认识,阴戟惊道:
“爹?”
炙冬被阴戟抓住手腕,他低着头哆嗦了一下,突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袍子,白袍委地,其下光景美不胜收。
阴戟大惊,道:
“爹?你……”
他还没说完,已经被炙冬搂住脖子,炙冬依旧是目光迷茫空洞,根本找不出他目光的焦点在何处,他的嘴唇颤抖着贴上少年的唇,阴戟脑子里轰得一声剧响,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搂住怀中人那肖想已久的细腰,他指尖触碰到的肌肤柔软细滑。
阴戟喉头滚了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连忙想要将怀里人推开,炙冬却不肯松手,或许是阴戟推他的动作太用力了些,他喉头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唔,就好像奶猫一样的声音,足以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下身一紧。
阴戟试探着伸手摸上炙冬的后背,炙冬眼睛微眯,似乎有些惬意,脸颊还贴在阴戟的胸口蹭了下。
鼻尖嗅到的是扑鼻的熟悉奶香,阴戟心中欲火大炽,他的动作也随之越发放肆,一只手在炙冬光裸的脊背上摩挲,另一只手顺着炙冬的肩膀摸到炙冬鼓胀的胸口,而后用指尖绕着艳红的乳晕打圈。
“哈……唔……”
炙冬双颊泛红,用身体紧紧贴着阴戟,难耐地磨蹭着,似乎废了好大劲才吐出断断续续地话语:
“……涨……求你……吸……嗯……”
阴戟哪里忍得住,猛地托着炙冬的一边rǔ_jiān送入口中。
“……唔……嗯……阿戟……”
炙冬神志不清,但是就是从吮吸自己胸口的力度频率感受出是自己哺育长大的儿子,他浑身颤抖起来,似乎理智与身体正在相互对抗着。
香气扑鼻的乳汁一入口,阴戟居然体会到一种久旱逢甘霖的喜悦来,少年火热的yù_wàng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他不顾炙冬的挣扎,一把将人推到,一边含着猛烈吸吮,一边用早就已经翘起来的火热阳物在炙冬身上乱蹭。
“……不……嗯……唔……”
炙冬迷茫地搂着阴戟,感受到阴戟的手摸到自己的私处,条件反射地想要夹腿,少年的手指却已经挤开两团小肉,探入湿滑泥泞的缝隙里面。
“……嗯……不要……求,求你,阿戟……”
炙冬低低呻吟着,却阻拦不了阴戟分开他的腿,将蓬勃滚烫的阳物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啊……”
一声痛呼,少年的顶端已经挤入到窄小的甬道里。
阴戟按住不断挣扎的炙冬,一边粗喘着叫着炙冬的名字,一面扶着那东西往炙冬身体里面送。
“炙冬……炙冬……”
炙冬的身体里面很湿很热,阴戟被柔软的肉壁紧紧裹住,少年舒服地喟叹一声,很冲动地摆腰在炙冬的身体里胡乱地横冲直撞。
炙冬虽然很迷茫,也知自己疼得厉害,不一会儿就流出眼泪来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
可是才十五岁的少年哪里克制得住自己的yù_wàng,他按着炙冬不断在他的花穴里chōu_chā,一手在炙冬身上乱摸乱揉,炙冬一边rǔ_fáng里的奶汁已经被吸干了,另外一半还鼓鼓的,被阴戟一揉之下,白色的液体从艳红的乳粒里泌出来,弄得炙冬的胸口一片淫靡水色。
阴戟顶弄的时候很用力,炙冬被弄疼,一直在哭叫,阴戟却不肯松手,又chōu_chā几十下,终于是发泄在炙冬的yīn_dào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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