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长夜漫漫,他有的是时间去体会这久违的敢觉。
天光发白的时候清晨已经摄到什么都摄不出来,一面被不绝的快敢和疲惫互相撕扯着,一面嘶哑着嗓子哀求子夜,“哥哥,不要了,我好累,哥哥救我,啊啊!”
韩子夜残余的酒意早已彻底清醒,他挂着点笑容,从容不迫地抓着丰满的囤肉,继续着节奏,ròu_tǐ相撞的声音盖过了清晨的求饶,他终于在那哭声中满意地摄出最后一发。
第37章 出差
韩子夜的人生中还从未如此舒心畅意过,在别人看来他的人生完美到不行,家世如此可观,真可谓是衔着金汤匙出生,自身的资质容貌又是出类拔萃的,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却哪知他从小就生活在枯燥的学习和破碎的家庭里,心里常年流淌着阴暗的河流,哪里真正高兴过呢?
他在窗外的鸟鸣声中醒来,以往的每个早晨都让他觉得乏味得绝望,而如今却觉得透过窗帘的日光都可爱得让人想唱歌。
看着怀里人熟睡的样子和由于有些发烧而显得尤其红润的脸颊,只觉得幸福得想要笑出声来,人生志得意满到了极限,给他什么都不换。
他凌晨抱人上床安顿好后,料定清晨久不承欢,一定会受些伤,果然后·穴红肿,有三四个细小的裂口,但好在伤得不重。他给喂了些药,后面仔细清理过涂好了药膏,在客厅留了字条嘱咐佣人不要上楼,煨些清淡的药膳候着。
自己搂了怀中人熟睡过去。
到底还是警醒着,睡了四五个小时,怀中的躯体渐渐热上来,韩子夜起身,看钟正是上班时分,于是走去小书房打电话到公司交代今天的事情往后推,又打给刘医生咨询了些事情。
一面春风满面的自己楼上楼下端汤拿药的伺候起人来,还不要人跟着,哄着清晨坐起来喂了半碗粥,又喝了几口汤,吃了药。自己吃了剩下的东西,拿烧酒给清晨擦了身之后,复又上床将人紧搂在怀中,双双沉睡过去。
清晨身体虽然调理的不错,只是初秋的夜里,还是在地上,韩子夜禁欲已久难免没了节制,还是害得他床上躺了三四天才慢慢恢复。
这期间韩子夜整个人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脸上时常挂着笑容,再不是程式化的优雅浅笑,而是真正心满意足的笑容。
方雅好几次敲门进他办公室发现他盯着手里的文件在神游,脸上满是笑,眼睛里温柔的要滴出水来。吓得方雅以为天上要下红雨,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公司和家里都沾光受惠,他对人态度温和了许多,不再冷酷而直接,财务部报上来的预算错了小数点,总监抱着必死的决心来领罪,岂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早给你打回去了,改好了再拿给我看。”
总监以为自己进错了办公室,抓着方雅问是总经理吃错了药还是自己在做梦。方雅点了点头心下说,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还真是恋爱了,不仅恋爱了,还像初恋一样坎坷艰难。
他为了防洪磊再趁他不在寻上门来,拿些好吃好玩儿的勾引了清晨去,索性将他送去大宅陪爷爷,自己每日下班直接去那边一起吃了饭才回来。
清晨自那次的事情之后一直躲他,不得不见的时候也不像以前,小孩子一样只管粘着他笑闹,要他陪着玩这做那。反而有些害羞的样子。
子夜问过专家,他脑部受损,认知有偏差,只知道凭着本能亲近他一人,并未像正常人一样试图了解过去,问问父母在哪里,脑子里也不存在什么lún_lǐ道德的概念,只知道单纯的信任亲近子夜,任他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只是□□的感觉过于强大和刺·激,那快·感陌生而强烈,两人最隐私的地方彼此融合,让他本能地害羞和闪躲。
以前的他冷淡沉默,韩铁毅虽然对他印象不错,但也只是停留在好感层面上,并不甚亲近。现在可好,老小孩儿小小孩儿最易交心,韩铁毅仿佛爷爷带孙子,整天带着清晨在大宅里种花下棋钓鱼,拿出自己私藏的各种珍奇古玩献宝一样给清晨玩儿,大方地送这送那。
老爷子可算是找到了玩伴,清晨的赤子心性和童言童语整天让他眉开眼笑,晚年的寂寥一扫而光,每天都不愿清晨回北宫,恨不能留他住下来。
这一日韩子夜订了餐厅,提早回来接一老一小出去吃饭,在前面没看见人,一回头正碰见大总管拎着茶盘笑吟吟地往这边来,见到他指指后面的花房:“你快看看去,两个人正赌气呢。”
子夜好笑,两个人都有些孩子心性,好的时候像铁板一块,不知抢什么输赢了又各自赌气,赌一会儿气又互相哄着,一个干脆变小孩子,一个是越活越回去了。
到花房一看原来是下棋,两人各据一方,剑拔弩张,桌子上摆着啃了几口的点心,瓜子壳,水果核,脸上被对方用毛笔都画得花脸一样,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较着劲,韩铁毅拿着枚棋子算计该放哪里,清晨毫不留情的倒计时:“五、四、三、二、一!快点,再想不好算你输了!”
韩铁毅慌乱中放错了地方,清晨跳起来拍手:“哈哈!爷爷好笨!居然自己杀自己!”
老爷子面上下不来,连忙悔棋:“不算不算,我放错啦!”说着要去捡起来重新下,清晨跑去抓他的手:“赖皮赖皮!爷爷赖皮!你都悔了好几次棋了!”
韩铁毅吹胡子瞪眼的埋怨他不尊老爱幼,被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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