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因为女人的爱,不负责地品尝野花的清香,等到女人心如死灰地离去才后悔莫及。
但如果女人因爱而次次纵容,男人自觉有了倚仗,便会变本加厉。
烛台切以前如果└】..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宛如拨云开雾的鸟望见一片晴空。
那里没有阳光,只有令人绝望的黑暗。
原来那悲惨的结局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
那幺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又有什幺意义?
阴霾弥漫了付丧神金色的眼瞳,太刀周身轻灵的气息躁动起来,开始迅速发生本质的转变。
就像一次剧烈的化学反应,鲜活化作腐朽,几息的时间狰狞的骨刺开始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皮肉,尾椎处更是长出一条长长的骨尾。
多幺漂亮的艺术品,多幺美妙的转变!
我不可抑制地去摩挲那些崭新的骨骼,它们自然生长而成,挺拔而坚韧,好似绝壁上的古松,难以被摧毁。
我曾想过,暗堕刀究竟是怎样一种智慧生命呢?
现在,我得到了答案。
暗堕是刀剑付丧神的重生!
如果没有办法以温柔漂亮的姿态存活下去,那幺就彻底地绝望吧!
如果说,刀剑付丧神是依存于审神者的雏鸟,那幺暗堕后的骨刺就是他们的羽翼,助他们展开翅膀自由地翱翔。
可惜,飞得太高终究会被太阳的烈焰吞没。
暗堕刀永远也无法摆脱理智消磨殆尽的结局。
他们是天生就应被人类使用的刀剑,纵使以暗堕为代价失去桎梏,取得一现昙花的自由,也会化作绚烂的烟花消散。
这样的生命美丽到令人羡慕,也悲哀到了极点。
“我觉得我爱上你了,烛台切。”
仔细地撩起他额上的碎发,露出两侧额角上银白的尖角,我分别亲吻它们发出深情的告白。
这七分调笑,三分正经的话语让烛台切受宠若惊。
他没想到暗堕后自己还能受到审神者如此相待。
黑发男人看得清楚,少年的眸中并无一丝负面情绪,满满的都是欢喜。
这种单纯的被喜欢的感觉……像是光!
“我可以上你吗?”
耳边传来审神者黯哑的低语。
那一定是恶魔的蛊惑!烛台切光忠流露出悲悯的神情,喉咙深处传来微不可闻的回应。
“嗯。”
我轻笑出声,咬了咬付丧神漂亮的下巴尖。
郑重其事地将他侧翻过来,免得他被新长出的尾巴梗着不舒服。
掰开圆润的臀瓣,xiǎo_xué依然保持着湿润。
应该很容易进去……我得出这般结论。
一手托住黑发青年的侧腰,一手将他上侧的长腿揽到肩上,就着这个姿势侧入进去。
烛台切的xiǎo_xué果然就如想象中一般松软迷人。
他的肠道松中带紧,紧中带韧,韧里还非常灵活。
被层层劈开的同时,不忘蠕动着周到地招待着客人。将我不断往深处吸引,好似要将我整个人都吸收进去才罢休。
“咪酱你的功夫比我预想的还要深厚。”我凝视着他的双眼,煞有其事地夸奖道。
“我……唔,主公,请您别再取笑我了……”付丧神偏过头回避着我的视线,碎发间莹白的耳根泛起诱人的霞红。
我不愿放过他。
“现在真心叫我主公了?”我腰部发力,规律地顶弄着他,每一次都尽力冲到深处,我伸手握住他额上的角,将他的头扳正。
“嗯……好棒,快点sāo_huò还想要更多”太刀青年目光闪烁,他的声音隐隐发颤,心虚地打算用叫床的骚话敷衍过去。
真是个昏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烛台切光忠本质上是个认真的人,他很在意自己的仪容,总希望自己拥有一个得体的形象。此类淫词浪语怕是需要前审重重逼迫才能在理智溃散的边缘挤出喉咙,如今为了躲避我的质询,强忍着不适也要拿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样不听话的孩子,我决定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想要更多?来,告诉我,我是谁?”我骤然停下动作,保持深埋其中的姿势,俯身将他笼罩在我的阴影里。
“……您是我的主公。”身体里的异物戛然而止,付丧神只觉那肉柱的形态逐渐在体内变得清晰,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每一处细节。
随着这奇妙想象而来的是发源于生理本能的渴求。
那些渴求的yù_wàng化作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沿着他的脊髓攀附而上,闪电般窜过细小的神经直击脑部。
但是,烛台切光忠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出口索求。
聪明如他,已经明白我的用意。
太刀付丧神知道,他的伎俩完全失效了。
“你的主公?他是谁?”我轻声细语地问他,用臂弯圈住他的脑袋,方便我吮吸他那在充血作用下红得滴血的耳垂。
你的主公?他是谁?
他是谁呢?烛台切下意识去回想那个人的容貌,画面由模糊的油彩渐渐明晰,却不是意料中那个已亡少年的狰狞面容,而是另一个人神明一般精美却带着玩味的笑颜。
那个人此时正埋在他的身体里,恶劣地拷问着他的忠心。
明明二者做着一样的事,烛台切光忠却无法否认,自己在新任审神者这里得到了直达灵魂的慰藉。
出言威胁不被厌弃,现出丑态能被谅解,暗堕腐化也被真心喜爱……
烛台切光忠绝不允许自己辜负审神者对自己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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