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关佑和郝恬一脑子浆糊。
“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还算顺利嘛?”关佑小心的询问。
只见苏哲快速扭动着身体拱进被子里,然后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哀嚎。
作战计划失败,收到信号的二人撇着嘴对望了一眼,自动原地解散。
苏哲的蚕蛹造型一直维持到了第二天早晨,任关佑蹲在床边又是戳又是喊的,老半天,他才在一阵蠕动之后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可焦黄的脸色和巨大的黑眼圈,吓得关佑当即一个踉跄。
“阿佑,你说咱们能不能跟导演请一天假?”
“哥,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啦?我去找郝恬来看看。”
“别,我就是想……再死一会儿……”说着,苏哲又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
一个小时后,在关佑郝恬的轮番攻势下,苏哲终于披着被子坐了起来,鼓起巨大的勇气跟二人讲述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知道之前是好奇,可知道之后,二人顿时手拉手加入了苏哲的想死队。
“完了,完了,苏焕哥哥,咱们这真是偷鸡不成赊把米,近乎没套上,还撞破了他俩的奸情……”
奸情,好吧,所以边秋才会那么轻易的开门,他那根本就是在等人。昨晚一时间命中点太多,苏哲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被郝恬这么一点破,苏哲直接一头撞进了枕头里。
“哥,我看呀,咱们干脆辞演算啦。咱们压根就没有这个攀高枝的命呀。”一向乐观的关佑也不得不在这样的严峻现实面前低下了头。
当三个人一同沉浸在心灰意冷中无法自拔之时,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关佑最先反应过来,跑去开门,一见来人,吓得打着哆嗦向后一步退,这不正是传说中的奸情女主角嘛。
“你……你……好……请问……”杂糅的情绪让关佑原本利索的小舌头也不听使唤起来,半天没吐出一个整句。
“剧本,”反差强烈的利落干脆,安茉莉说着,视线转向了依然裹着棉被的苏哲,“苏先生,昨天你走的时候,错拿了我哥的剧本。”
“哥?”
安茉莉有些惊讶的看着屋内异口同声发出那个上扬音节的三人,星眸一转,立刻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可能是误会,我们并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是,就算你们一个姓边,一个姓安,就算安大导演明摆着只有一个独生女,这都阻止不了你们俩成为兄妹,可是,哪家的哥哥会大晚上的那么一副造型在屋里等妹妹?
虽然三人都觉得安茉莉的声明各种苍白无力,但是碍于之前的过度yy以及四周弥漫的莫名低气压,三人又无一例外的换上了一脸的心虚。
安茉莉倒是对三人脸上的丰富变换并不在意,继续说道,“还麻烦你们把剧本还给我。”
听着那个命令口吻的祈使句,苏哲这才挪动了一下身子,从屁股底下摸出了那本被他碾压了一夜的剧本。然后在安茉莉千刀万剐般的眼神中,把那坨外形略有些恶心的东西递了过去。
接过剧本,安茉莉随即转身,走到门口时,停了一下,以零下五十度的声音朝着屋内撂了一句,“你们最好快一点,今天的戏别再让我哥等。”
直到那个身影完全消失,郝恬才冲上去砰的把门关上,然后摸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怎么办,怎么办,她说让咱们快一点。”
“哥,那咱们还演么?”
看着二人闪烁这零星期待的眼神,苏哲放下被子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真的猛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人生自古谁无死,横竖就这贱命一条,老子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看到了第一个评,好鸡冻,争取晚上再更一章滴
☆、这是一部和尚剧
决定是从容的,过程是煎熬的。在赶往片场的路上,苏哲凝重的神情,让关佑和郝恬看着就心慌。二人眉来眼去了半天,终于还是关佑肩负起了打岔的重任,“哥,今天是要拍什么呀?”
被这么一问,苏哲晃了一下神,终于活了过来,动作僵硬的把手伸进背包里,摸了半天,又叹了一口气,“剧本,在边秋那……”
关佑表情一抽,连忙翻自己的包,“哦,对啦,我这还有一本备用的呢。唉,我就奇怪啦,这剧本又不是只有一本,那个女魔头至于嘛,还追到我们房里来要,你们说说,她是不是另有什么企图呀?”
受到关佑的启发,苏哲混沌的大脑又缓慢的向前蹦了两格,“那一本,好像有点不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咱们这本像书,他们那本更像咸菜嘛?唉哟,你干嘛打我呀?”
郝恬一巴掌拍在关佑的脑袋上,打飞了他那些个不合时宜的吐槽,转过头企图用眼神启发苏哲的思维,奈何苏哲根本不买账,片刻间又进入了凝重的沉思状。
二人眼看着打岔行动以失败告终,只得默默地窝在后座上,百无聊赖地翻起了剧本。这不看还好,一看又是倒抽一口凉气,二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达成了共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部名叫《黄沙路尽头》的电影,整体上算是一部另类的警匪剧。讲述的是即将刑满释放的前黑帮成员刘东强在狱中得知了父亲病危的消息,与此同时,由于帮派斗争,他家人和兄弟的性命也在巨变将至之时变得岌岌可危。刘东强刚刚出狱就遭遇了前来阻止他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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