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小孩儿大多是有些纵容的,但不代表不会烦,薇拉出生的时候正赶上袁纵入主王家最动荡的时候,就被袁纵给藏起来了,一直在俄罗斯跟母方那边生活在一起,沙皇公主似的被宠着,袁纵接她过来的心思是拿着当女儿养着的,安娜过来照顾也方便,毕竟再生一个养到这么大也麻烦,没成想给自己招了个麻烦。
小孩儿五六岁的年纪,刚刚开始懂事,在本土就是对着电视学“爸爸的爸爸是爷爷,爸爸的姐姐是姑姑”之类的逻辑,薇拉也差不多,天天缠着安娜找爸爸,袁纵自然是不会见她的,他有限的时间都拿来泡妞,谈工作以及吃喝玩乐,让这种人陪女儿玩耍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于是薇拉就整夜的在院子里嚎啕大哭,半夜袁纵都能被小孩儿的哭闹声给惊醒了,打发卫周去问怎么回事,卫周说是小公主要他去陪,袁纵当即就愕然,怎么养个小孩儿还得陪着?这么麻烦,袁鸿从小见了他就是一脸嫌弃。
这一天晚上袁纵正好在家,又赶上了那个祖宗闹腾起来,袁纵隔着窗子都能听到那个小孩儿催命似的哭闹,当即就烦了,发火也没个人,催着司机带他出去。徐徐开出大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从山下走上来的楚白。袁纵让司机停了车,他自己降下了车窗,本以为楚白无论怎么样都会跟他问候一声,客气冷淡也好,然而楚白却是恍若未闻,径直离开了,袁纵盯着他的身形拉进又远离,忽然想起了去年他的一个小情人问他要信用卡的模样。
袁纵的父爱没用在冰雕玉砌的沙皇小公主上,到了楚白这里却有点泛滥的姿态了,他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吴非,要给小儿子的信用卡增加额度,买点珠宝首饰什么的,吴非顶着起床气在心里念了八遍经才没把老板给骂回去,只是非常职业化的说,好的,我立马去办。袁纵安排这些,终于满意足的就去外边寻欢作乐去了。
吴非自然不会按照袁纵那个脑抽的逻辑真的去给楚白买首饰,他非常缜密的先去稍微了解了一下楚白的个人习惯和生活作风,才发现这二少爷活的像个和尚,还是大唐三藏普度众生的那种。
楚白在学校的风评堪比袁纵在风月场上,他在同学眼中是彬彬有礼的,善良的,成绩优秀的,虽然一张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但是依旧看的出是个很温柔的人,平时也不拉帮结派为非作歹,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尤其是非常热心公益事业,只有在捐款的时候才发现此人也是一掷千金的土豪,除此之外就是热爱学习,吴非看到这种资料,也是有点奇幻楚白到底是不是袁纵的儿子。
袁纵的指令还是得执行,吴非不愧是袁纵手下的第一狗腿和大内总管,吴非淘换了一件可以进博物馆的小提琴送给了旅居香港的老教授,这位老教授早些年在国外一所著名的医科大学做药物研发中心主任,在小提琴上也颇有造诣,凭着这把琴的交情,楚白和这位老教授成了忘年交。
吴非和袁纵报备的时候说给小少爷的信用卡额度提高到了四十万,然后为少爷找了一位老师,袁纵一向信任吴非就由得他了,再带楚白去饭局的时候,,楚白推脱了半天,最后架不住吴非软磨硬泡还是去了,来的时候也没有上次时欠债的脸色,规规矩矩的坐在袁纵身边喝海参汤,中间有人问楚白就答话,满座的人把楚白夸了一圈,说大儿子是后生可畏,小儿子是知书达理,颇有书卷气,楚白也不得意忘形,客客气气的有问必答,逢夸必谦。
袁纵和一群老鬼在假装谈笑风生,眼尾偶尔地扫到儿子,看着楚白中规中举的 穿着白色罩衫,低腰牛仔裤,拿着白瓷的勺子在一群冠冕堂皇的敬酒中安安静静的喝面前的那碗滋补的海参汤,他的眼稍微眯了一下,随即又完全错开。
袁纵一路和他一块回去也没见楚白再作妖,似乎是炸了毛的猫被挠着痒了一般,非常安分,遂认为吴非功不可没,准备年底的时候多给他放几天假。
当晚有个小男生被带回来,是当时在座的某一位送过来消遣的礼物,就在后面跟着的车里面。司机把袁纵送到又去送楚白,袁纵站在客厅从玻璃里瞧着那打着灯的车过去,眼底似乎有种不一样的神色。
那后边车里的礼物自然是在小少爷走了之后才被放下来,那小孩儿一看袁纵等在那里就非常自觉的贴了上去,把他打包好了送给袁纵的那个老板嘱咐过他,风评极佳的袁纵喜欢热情一点浪一点的货色,那老板其实是投错了巧,袁纵喜欢热情一点浪一点得女人,对男人没这个标准,他也不玩男人,那老板大概送一个过来也是想让袁纵尝尝新鲜,只是并没有投到那个点子上。
佣人上来接着他脱掉的外套和拽掉的领带,收拾他踢掉的皮鞋,在这一连串的行云流水的进门流程里他还和送上来的小妖精黏黏糊糊的来了个难舍难分的湿吻,佣人都已经习惯了,再更深层次的画面进行下去的时候他们一般都自动退场,袁纵今晚倒是没有来个客厅py的兴致,他一边搂着那个小妖精半亲半拽的拖着上了楼,那小妖精都准备好了关门就是天雷勾地火,没成想袁纵居然停了,他扭着身子上去贴也被袁纵挡回来了。
袁纵嫌弃的扯了扯他拉开外套后里面有和没有一样的碎布片和不男不女的裤子。
“多大了?”袁纵问,
“十八岁,”小妖精粗着嗓子说话。
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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