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人变成食人怪。”
李星和官兵见此物发出淡淡的紫光,加上听慕容远一说,心里有些害怕,忍不住退后了几步。慕容远无意间发现自己身旁的竹枝上挂着一条竹叶青。这条蛇全身通绿,长约二十余寸,见到这么多人有些害怕,不声不响地挂在那里。
慕容远灵机一动,心想不管如何且试他一试。于是将那邪物抛起,以自身内力灌注其中,使其悬于半空,离那竹叶青只有一尺远。那邪物本来受慕容烈驱使,然而慕容远的武功与其父一脉相承,这邪物对慕容远竟然也有了感应,在慕容远内力的催化下,紫光便耀眼了起来。慕容远见方法奏效,想起父亲驱使食人怪时吹出的曲调。当下无笛子可吹,慕容远便吹起了口哨,模仿者父亲的笛声。
在口哨的作用下,有一片紫光脱离了那邪物,仿佛融化了一般全被那条竹叶青吸进了嘴里。竹叶青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身上的关节嘎嘣作响,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不但是这竹叶青,连李星和旁边的官兵也受到了这邪物的影响,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好像不把什么变为灰烬便不能消火。
那竹叶青忽然变得暴躁无比,整个身体几乎全都放扁,将那长着两个尖牙的嘴张得大大的,吐出一条血红的蛇信。还没等官兵反应,竹叶青已经从树上窜了下来,将自己身体立得笔直,拉开要决斗的架势。好在官兵手里握有□□,枪头抵住竹叶青的脖子,不让它靠近。竹叶青便来回挪动,寻找机会。
李星使的是一把钢刀,那竹叶青见李星面前没有遮挡之物,便纵身跃了过去。李星本来觉得心中难受,忽见那竹叶青冲自己咬过来,急忙挥出钢刀。手起刀落,将竹叶青斩为两段。刀上染血,李星忽然觉得心里好过了不少。然而那竹叶青却没有死,分开的两段仍各自活动。有头的那一段仍然试图攻击附近的官兵,官兵们跳着脚躲避。幸好有个枪法好的,一枪将那蛇头钉在地上,那蛇这才不动。另一段只剩下尾巴,还在拼命摆动,因为没有了头,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走,被几个愤恨的官兵踩了个稀巴烂。
“如何将军还想要继续为难在下吗”慕容远问道。
李星想起自己刚才的异状,仍有些后怕,那紫色的石头果然邪恶无比,倘若慕容远真将那石头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恐怕在场的人全都要变成行尸走肉。
“谢少侠手下留情。”李星拜服道。
慕容远叹了口气,“我知道将军无意为难在下,在下也不愿意再用这邪物害人。将军身边的将士想必都追随将军多年,我想将军也不愿看到他们变成吃人的怪物。还请将军让开一条退路,我们各自罢手,给彼此一条生路吧。”
李星也不再迟疑,挥手让官兵让了一条路出来,慕容远和凌灵对李星抱拳示意,便转身走了出去。李星自知没本事抓住慕容远,只得空手回去向皇帝复命。他低头看了看被抢钉在地上的蛇头,那两只蛇眼竟然也变成了紫色,看得人浑身汗毛倒竖。
凌灵一路上始终默不作声,她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以为慕容远瞒着她,心里很不高兴。
慕容远看出她情绪有些低落,便问道,“灵妹,你这是怎么了”
凌灵停下脚步,正视着慕容远的双眼道,“你是不是也会催动这邪物的方法,就像你父亲一样”
慕容远这才明白她的心思,于是道,“这邪物需要一门功法来催动,但是除了我父亲之外没有人会,我也不例外。只是我的武功和我父亲多有相似之处,我能感觉到这邪物对我的武功有所感应。至于那曲调,我是学着我父亲的笛声吹的,就是想试试运气,吓一吓那些官兵,没想到真的起作用了。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们的,不想让我们被那狗皇帝害了。”
“原来如此。”凌灵劝道,“远哥,以后你还是不要再用这东西了,赶紧找个地方把它丢了吧。”
慕容远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李星没有抓住我们,那狗皇帝一定不肯罢休,一旦被狗皇帝知道我没了此法宝,恐怕他会变本加厉,再派人追杀我们。所以,我打算最后再用一次。”
李星回到皇宫,朱厚照正在书房等他。李星叩首道,“末将无能,没能抓住慕容远,还险些被那邪物影响,迷失心智,请皇上责罚。”
朱厚照命李星将经过讲了一遍,听李星说那蛇眼也变成了紫色,不禁打了个冷颤。慕容远不除,朱厚照便寝食难安。他先令李星继续回去驻防,然后调动东厂的锦衣卫四处打探慕容远的下落。朱厚照下定决心,就是耗费全国之力,也要让慕容远从世上消失,这样他才能睡得安稳。
慕容远料到朱厚照会派更多的人手对付自己,好在自己手里拿着那邪物,没有人敢向他靠近。只不过把这邪物带在身上时间长了,自己也察觉出自身的性格开始变得急躁,总有一股杀气在体内积聚。一想到拖得久了自己可能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慕容远便和凌灵反其道而行之,不但不去外地躲避追杀,反而又回到了紫禁城内。
“你可想好了”凌灵问道。
慕容远肯定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
深夜,二人又潜入到皇帝寝宫,见四周布置了比平常多了一倍的守卫。凌灵躲在一处石桥下面,故意弄出了些响动。守卫察觉,分出一少半的人前往查探,留下一多半继续守卫寝宫。凌灵见七八个守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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