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被你救活了吗?”
安植听后惊到:“重霄,你要干什么?”
重霄没等春衣答话,径直冲了出去,对着落梅教三位护法发动进攻!
只听宫织星在巨石后面大喊:“凌姐姐小心!”
凌冰姬刚回头,就对上重霄,麒麟短棍毫不留情地打向她,凌冰姬本能地条件反射,伸出右臂去挡,但重霄用的是《寒雨七式》第四式,凌冰姬一声惨叫,右胳膊的小臂就这样断了。
“冰姬!”零无见势不妙,一个华丽的转身挡在凌冰姬身前,搂着凌冰姬的腰,单手与重霄对打。
失去了两位队友的左小南一下子落单,花戏雨一棍子打来时她蹲下去躲,这一瞬间她头上的明亮如火焰的花朵都被打散,红艳艳的花瓣落下,而左小南的眼角,瞥见一根银色的麒麟短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下一秒,自己已经身在空中,重重的落在地上。
被打到的左肩好疼,左小南吐出一口血,剑也落到地上,费力地撑起自己。
“小南姐姐!”宫织星冲到她身边,扶着她,然后用刀比在自己前面,冷汗滑落,看着花戏雨走来。
……
春衣看着江黛卿,摇摇头。
闻南回一个箭步抓起安植的衣领,璇玑比上他的脖子:“春衣姑娘,对不起了,若你不给他们治疗,休怪南回无礼!”
春衣皱眉,刚摊上一个不怕死的重霄,这又来一个麻烦。
安植不动声色:“闻南回,你要是想杀便杀,迟早我也是要随戏雨去的,不在这一时半会儿。”
闻南回微微担心,白蝶扶着徐沛白诚恳地看着春衣:“春衣姑娘,连徐护法你都治了……为何不肯帮帮江公子和江庄主呢?”
春衣看一眼和零无对打的重霄,忽然苦笑一下,看看天空——北极星正明亮,此时应该是夜里四点左右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也罢。我本是为了防止重霄那么冲动才说我不收死人的,可他都已经去了,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真的没办法治死人,而江庄主和江公子都没有死。”
闻南回手里的璇玑这才慢慢从安植的脖子上拿下来,白蝶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徐沛白的意识已逐渐恢复,待清醒过来时,发现安植,春衣,江黛卿,江碎魂,白蝶和闻南回,不论是敌是友都在这里,再看看自己已经被处理好的伤口,很明显是春衣做的。心中一下子释然,人类只有在共同抵御外敌的时候才会抛下往日恩怨——但,自己与他们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红莲的死也许自是他命数,怎么能错怪苏炎晖?更不该打着“正”的旗号去消灭“邪”……这个世界哪里有绝对的公平可言?
徐沛白轻轻对着正在医治江黛卿的春衣道:“谢谢你,春衣姑娘。”
春衣有些错愕地抬头看他一眼,但是很快低下头去:“没什么。”
白蝶一脸欣喜,扶着徐沛白:“你醒了?”
徐沛白冲他安慰的笑笑,发现闻南回正观看战况,故意不去理自己,也没有打扰。
……
第五十九章
苏炎晖和裴亦墨手牵着手,都是神色凝重地看着前方。
宫织星正护着左小南,可她的刀在不住的颤抖。
“宫丫头,不要管姐姐了,去帮你冰姬姐姐和零无大哥!”左小南忽然一把推开宫织星,宫织星循着惯性一个咧切,回头时花戏雨已经走到左小南旁边。
“教主!!”宫织星的眼泪落下来,对着裴亦墨大吼道。
忽然,她的头发被一阵风吹起,眼睛陡然睁大——裴亦墨刚带着苏炎晖从她身边擦肩而过,那一瞬间,花戏雨手里的棍子被许多柳树树叶钉在墙壁上,而左小南被苏炎晖架着带到了安全的角落里。
“教主……副教主……”左小南甚是感激地看了苏炎晖一眼,苏炎晖对她笑一下,扶她坐好后,走到裴亦墨身边。
而现在的局势,风起云涌,火把的明光照耀着蓬莱山庄的大院,正中间是裴亦墨苏炎晖,他们的正对面不远处站的是两眼发蓝的花戏雨。不远处是仍在奋战的重霄和零无,宫织星已经带着凌冰姬到了左小南那里。距他们约四十米以外,假山后面是春衣,安植,江碎魂,江黛卿,徐沛白,白蝶和闻南回。
何意的尸体倒在庄园中间,煞是刺眼。
只见裴亦墨牵着苏炎晖的手,似乎认定了就一辈子不放,此时的他是笑着的。
“裴教主!莫要伤了戏雨,她是我的妻子,老夫一定好好处理这件事……”安植看到这一幕,忽然拖着受伤的左腿扶着假山吃力地站起来。
裴亦墨冷冷看他:“她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
安植神色略黯淡,不过还是咬紧牙关:“裴教主若是定要取戏雨性命……也得先过我这关!”
春衣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安教主,您这又是做什么?”是啊,已经去了一个重霄,还生死未卜呢!即使他练到了《寒雨七式》第四式,可对方是落梅教大护法,他自己又是没办法将阴气之功发挥完全的男子,重霄的命数又是怎样的?
假山后醒着的众人自然是沉默地看着这一切,把这一切搞成这个样子的人,其实正是他们自己。
岂料安植拨开春衣的手:“如果戏雨非死不可,我也不会独活。”
说完这话,苏炎晖骤然心中一紧,顺带着握着裴亦墨的那只手也是一紧。
裴亦墨笑道:“炎晖,别想太多。”
此时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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