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货的事。这孩子这么聪明肯定听出些什么。
那么安歌各种小心翼翼地伺候和服从,就显得非常合理。
这种认识让舒以杭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强制的服从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以往的情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真金白银的报酬,或是千丝万缕的关系带来的好处,总之,所有跪在他脚下,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从来没有被强迫的。
而想到刚才楼梯上安歌看向自己胸口的眼神,带着那么热切的感情,舒以杭才觉得好受一点。至少,在情事上,小美人应该是满意的。
可是怎么有种被嫖了的感觉?
安歌从不压抑本性,想要就祈求,舒服就呻吟,在床上百分百地给予舒以杭回应。安歌不知道,由于他的自然反应,在舒以杭心里已经把他认定成了一个“被迫留下,不得不委曲求全地顺从,可是又挺喜欢做爱”的复杂形象。
安歌看舒以杭脸色变幻,紧蹙着眉头,轻声唤道:“舒先生?”
舒以杭回过神,发现他还踩在安歌肩上。小美人面露疑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喜欢吗?”舒以杭抬起脚,跨到安歌身边蹲下来,盯着安歌的眼睛问道。
“喜欢什么?”安歌面露疑色。
喜欢什么?喜欢我的身体吗,喜欢被我上吗,喜欢跪着伺候我吗?可是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睛,话到嘴边,舒以杭还是换了种问法。
“喜欢……和我做吗?”
“喜欢的。”
小美人笑得真甜啊。
舒以杭突然有点豁达了。管他呢。当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怎么的?手上本就是不干不净的买卖,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强迫个小男孩怎么了?更何况又不是强迫,一举一动都是小美人自愿的。
于是把安歌抱起来扔到床上,欺身压上。
第二天安歌醒来,舒以杭已经走了。
昨晚舒以杭做得很粗暴,安歌全身被掐的青青紫紫,腰也要断了一样。
安歌突然觉得有些迷茫,舒先生到底还生不生气啊?说喜欢,不对吗?
可是就是很喜欢舒先生啊,无论舒先生做什么,都很喜欢……
转眼间四十六天了。
最近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舒先生每天都回来睡,管家说舒先生很宠安歌,都不出去玩了。可是安歌总是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从那次泳池派对大发雷霆之后,舒先生再也没生气过,仍是爱逗弄他,仍是喜欢温柔地在他耳边调笑,仍是每晚都要做。只是安歌从那以后睡在主卧了。
不,不对,总还是有些不同的……
“安歌!你怎么还在睡!”
任潇又一次来找安歌玩儿,被管家拦在楼下。这次特意来得晚了些,可是安歌还在睡。管家又不让他冲上去把安歌从被窝里拎出来,任潇郁闷地只好大声喊安歌起床。
老管家忙上楼去,看到安歌已经醒了,放心许多:“安先生,任少来了一会儿了,您准备好了就早些下去吧。”
安歌回过神来,示意管家知道了。
任潇上次得了舒先生的允许之后就常来找他玩,两人把舒先生的别墅和任潇家的各种东西都已经玩遍。上次实在不知道玩什么了,在小花园里扮演勤劳的园丁,安歌不懂花花草草不敢乱剪,任潇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剪子一挥,管家看见的时候欲哭无泪。
安歌暗笑,这次不知道任潇还能找什么乐子。
“怎么那么能睡啊!晚上别熬夜玩儿啊!”任潇拍着安歌的肩膀带着他往餐桌边上走,“快快快,赶紧吃饭,吃完出去玩儿。”
安歌有些不好意思,晚上……舒先生……太折腾了……
依着任潇的意思迅速用过早餐,任潇带着安歌出门。
“任少,今日还是去您府上吗?”管家开车门时照例询问,却得到任潇与往常不同的回答。
“不啊,今天想带安歌出去逛。”
“那任少还是请示一下先生吧?”
任潇皱眉,本来想偷渡出去看来是没戏了,只得拿出手机拨电话,边调免提边抱怨道:“以杭哥真麻烦……喂以杭哥,是我,任潇。”
“什么事。”
“我想带安歌出去玩儿,不是去我家,去马场。你家我家都实在没得玩了。”
舒以杭沉吟,想到昨夜推测出的“威逼”,心里有点松动。任潇看舒以杭没直接拒绝,趁热打铁道:“以杭哥,你管安歌已经够严了,偶尔放松一下也没关系啊。而且今天天气这么好,就适合户外运动嘛。”
舒以杭反省自己确实把小美人圈养太久了。这一个多月来,除了任潇家和上次的泳池派对,竟没让安歌去过别的地方。想到那孩子透亮的目光,心软就答应了。停顿了一下,复又强调:“别去人多的地方。”
任潇笑道:“那肯定啊,就城北的马场。”
“去吧,早点回来。”
任潇挂了电话,摇着手机冲管家得意一笑:“以杭哥答应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拉着安歌上车,“走啦走啦,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呢,说出来都不惊喜了。”
管家看安歌在一旁笑得开心,无奈地送走二人,转身回去,嘴里细碎的叨叨着,先生再不上点心,这孩子快要跟任少跑了呀。
安歌听到舒先生同意他和任潇出去玩,自然是非常开心,一点都没跟昨晚的事联系上。
城北马场,僻静却也不远。一个多小时车程,安歌和任潇谈天说地。具体而言是任潇兴高采烈地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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