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张嘴,将整个头部含进嘴里,像对待一根木奉木奉糖那样,舔弄吮吸,如愿听到文兮难耐的喘息和呻吟。双手也终於不再闲著,开始把玩起两颗饱满的小球。
「风扬……」文兮喘著,想要更多。
明白恋人想要的是什麽,风扬伸手爬网一下自己的头发,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後慢慢地,将文兮整根硬挺吞进了自己喉咙。调整呼吸,压抑住干呕的感觉,再慢慢吐出,重复举动。
「风扬……风扬!」几次深喉後,因为伤痛久未发泄的文兮终於喊著恋人的名字释放,体液直接进了风扬喉咙。风扬咳了几声,两人都喘著。
风扬才缓缓起身,嘴角沾著浊白,俯下身子,贴近文兮的耳边,缓慢而坚定地说:
「我爱你。」
然後,静静相拥。
就这麽平凡而淡然地生活著,但却满足,只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
毕业了,然後工作。
即使放弃了交换出国深造的机会,但是风扬仍然深得导师喜爱,留校读了研究生,兼职助教。
文兮则是在以前实习的地方留任。他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但是态度很好,也足够努力,所以人缘也还是很好的。
而现在,文兮把键盘敲得劈啪响,终於引来同事侧目,但只是相互看看,笑著摇摇头,三天了,见怪不怪。文兮这两天处於极低气压状态,稍微机灵点的都知道避著他走,毕竟也还只是初春,太冷了会感冒。
众人都在猜测让文兮如此烦躁的原因,最後得出结论,大概是与恋人吵架了吧。唔,共事五年多的同事,还是有一部分人知道的,文兮的恋人,是个名牌大学的助教,x_i,ng别,男。
嗯,再机灵点的也猜测,这次的冷风暴,大概也跟前两天拖文兮去喝酒有关。那天将烂醉的文兮交给他的恋人的时候,那位还微笑著感谢他们,但第二天,文兮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
那,让我们事件回放一下?
看著面前不停劝酒的同事们,文兮内心很是挣扎。风扬劝过他少喝,伤身体。可是男人出门在外,多加推辞也不太好……
觥筹交错间,文兮几杯酒下肚後,也壮了胆,大不了被风扬骂一顿。
喝到最後,大半人都已烂醉如泥,有的是情场失意,故意借酒浇愁,有的是最近加薪,很是高兴。至於文兮,并没有什麽特别的理由,不过要说的话,大概是几杯下肚,胆子大了,觉得偶尔反抗一下风扬又怎样?
迷糊间知道自己上了车,报出最熟悉的地址,下了车,上楼,开门,看到此生最爱的人。呵呵,风扬果然皱了眉头,虽然他笑著跟他同事说「谢谢」、「再见」,但他能看到他眼中的担忧与无奈。
他居然还能踉跄著自己进了屋,然後听到身後关门的声音。
「你呐……」他听到风扬叹气的声音。
然後领子被拎住,拖去了浴室。浴缸中已经放好了热水,然後风扬微凉的手,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浑身燥热起来,但无奈没有力气,被风扬使劲按到了水里,还弹了一下他已经立正站好的小弟弟。
「风扬你就会欺负我……」文兮以为自己说的够大声够清楚,但其实只是轻轻的咕哝声。
风扬也不去理会他醉酒的呓语,沈著脸帮他清洗掉满身酒臭。
文兮便也不再「反抗」,唔,他在蓄积能量!
终於,清洗好,风扬把文兮擦干,丢到卧室的大床上去,自己又整理好浴室,才也回了卧室。
文兮横卧在床上,眯著眼,似乎已经睡过去了,风扬叹口气,算了,明天再教育他。便上前,帮他移正位置,自己也脱鞋上了床。
刚关掉灯便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压在文兮身下。
「你──」才开口,嘴就被文兮用吻堵住了。
「嘿嘿,风扬,我要蹂躏你!」文兮宣告。
风扬额角掉下三根黑线。本以为只是他的疯话,却没想到他力气大的,开始实践起来──
睡衣被三下两下就脱掉,文兮双手在风扬身上乱摸,想要挑起风扬的情欲,一会儿後又停下,自言自语:「不对,我是要蹂躏……」
风扬又好气又好笑,本想要翻身制住文兮,无奈醉鬼力气大,他倒被制得死死的。
「喂──」话还未说完,便被翻了身,直觉不妙,果然下一刻便被扒下内裤,文兮竟然就这样冲了进来!
好痛!风扬皱眉,想要挣扎开来,却反而让文兮进到更深处。
风扬私处已经裂开,血的润滑让文兮动得更畅快,完全混沌的大脑中隐约有些不安,但酒虫与j-i,ng虫齐上脑,先不管那麽多了……
头痛欲裂。
文兮慢慢睁开了眼睛,手习惯x_i,ng地抚上身旁,却空无一人。
有些不稳地坐起来,文兮单手抚著额头,心头觉得很不安。掀开薄被,触目惊心的暗红血迹顿时让他清醒过来──风扬!
踉跄著下了床,文兮忍著头彷佛要裂开似的痛,开了门,客厅也没人,打开隔壁的客卧的门,才看见风扬蜷在床上,脸色很不好。
小心地上前,担心地伸手想要碰碰他的额头,但还没碰到就被仍旧闭著眼睛的风扬一手拍开。然後风扬卷著被子直接翻身背对著他。
手僵在半空,心中满是愧疚与後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时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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