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弘历中毒之事,多亏这两个暗桩的机灵才算是及时的宣了太医,救了弘历一命,从那之后钮祜禄氏才慢慢的接纳这两个暗桩,只是仍然不能接触到中心,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这两个暗桩优秀的表现,终于是成了钮祜禄氏的心腹。
等到他刚登上皇位,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两个暗桩的禀报,他取过钮祜禄氏写的几首诗词,本来还以为这钮祜禄氏变得越来越有文采了,只是越往下看越觉得很是眼熟,直到看到那首沁园春,他才蓦然想起来这些诗词为何眼熟。
这明明就是很久以前他对纳兰富森而惊叹的诗词,当初还因为怀疑于他而派人去查探纳兰富森的消息,随后又发现了很多的诗词,最后惊讶于他的军事才能,最终才把他召入麾下的,只是现在竟然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诗词,四爷第一个念头,先是想到了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问题。
他马上命人开始四处查探起来,还好,从最后的结果来看,纳兰富森与钮祜禄氏并不相识,也从未见过面,就连两家人也都没有过多的接触过,于是四爷暂时放下了思考自己帽子颜色的问题,开始阴谋化起来,若这诗词是两人分开所作,不可能这么巧合,那么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些都是有人在暗中教他们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四爷就有些坐不住了,这纳兰富森是他的左膀右臂,肩负着西北安危,而钮祜禄氏是他的妃子,并且还生下了带有祥瑞的弘历,难道那幕后之人是故意安排这两人接近与他,以谋求更大的利益?于是四爷算是彻底的阴谋化了,很快就借机把纳兰富森与年羹尧一起召回了京,并一步步瓦解纳兰富森手里的军权。
只是纳兰富森却毫无怨言,恭敬的接受了他的做法,这就更让四爷心存恐惧了,越是这种平日里毫不反抗之人,最后往往越能一鸣惊人,而宫里的钮祜禄氏,四爷却没有去动她,只是暗中派人观察着她的行为举止。
“你们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苏文和苏培盛相视一眼,苏培盛开口说道:“回皇上,这要看这女子有没有嫁人了。”
四爷闻言有些诧异,说道:“这还有区别?”
苏培盛想了一会说道:“若是还没有嫁人的话,对这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闺誉以及家族的兴旺,这两者关系着这女子是否能够嫁个好人家,若是这女子已经嫁人的话,还要分为两种情况。”
四爷这还是第一次明白这女人还有这么多的划分,来了兴趣说道:“还有两种情况?这么多?你继续说下去。”
“这两种情况呢,一种是这女子运气不太好,没能生下儿子,那么的话,她在夫家就不可能站稳脚跟,为了声誉着想必然要为其夫君多多纳妾的,只是这时,对这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正室的位子,以及自己家族的荣耀,如此才能继续走下去。另外一种就是这女子运气很好,生下了继承人,那么的话,她的地位就是稳固的,不必担心其他的,这个时候对这女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了,其他的都要靠后排的。”
四爷挑了挑眉说道:“那这儿子与夫君两者哪个更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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