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非自己的祖母固执己见,几番顽固要求之下,她都不打算继承这个位子,
因而她基本就没啥觉悟,心中也抱着很重的侥幸心理。
就连她之所以为警方工作,也是因为较之其它地方,警方无疑更为安全与靠
谱,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直虎一直以来为警方提供的情报都是准确无误,并且
足以定罪的重大证据,自然而然,直虎所查过的人,基本都入了大狱,平日里也
有专线同她定期联系,以确保她的安全,而今天正是说好的,定期与警方线下交
易的时候。
「呜呜呜,电话还是打不通!奶奶,小虎好害怕呀!!」说着,直虎竟哭出
了声,整个人也颓废似的的蹲了下去,俗称抱头蹲防的卷缩成了一团,她自接任
工作以来,直至今日为止,就没遇见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如今
突然发生意外事故,警方的交接人还联系不上,自己已是独自一人,孤立无援,
这可是直虎出道以来头一遭,自然吓得她魂不附体。
「那些警察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春丽明明答应了要保护我的,为什么现在还
不派人来啦!?」哭着哭着,直虎又突然抱怨了起来,她看了看电话上的留言通
告,上面写着「中午十二点,老地方见」,可再一看时间,竟是4小时之前的消
息了。
直虎此时正停留在郊区的公园,在这公园附近,有一个空旷的停车场,那里
十分冷清,由于今天不是什么特殊假节日,只是单纯的周末,虽说闲人较之平日
确实是大为的增多,但因为终归不能说是旅游的好日子,所以这停车场零零散散
也只能见到那么几辆车而已。
这里便是直虎与警方见面时的接头之地,往日里只消直虎打了联系电话,警
方那边最多两个小时以内,必然会遣人至此,可今日早已过去四个小时了,莫说
有人过来了,现在的直虎可是连电话也打不通。
当然,此时的直虎并不知道,大概也不可能知道,实际上,警方早已派人来
接她了,但很遗憾的,他们派来的是所谓的便衣警察,为了隐蔽,他们并没有自
己开车,而是乘坐电车过来的,而十分不幸的,今天从都内到静冈只有一班电车,
刚好,萨尔与舞所乘坐的也是这班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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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并非是个有慧根的人物,这一点不只是他过去的任课老师们,包括父母,
乃至他自己都这么觉得,非但如此,他在某些时候甚至会感觉自己不只是没有慧
根这种东西,还比同塾的学生们更加笨拙和更加无知,换而言之,即是他发自肺
腑的感叹:自己或许真心是一个笨蛋也说不一定。
「为啥会变成这样啊!?」萨尔感叹似的说道,他胸中惋惜之情货真价实,
但他心中的愉悦之情也是诚然不假。
说起来倒也怪不得他,任谁看到眼前这副奇妙的场景都会忍不住发笑的:电
车的厕所内,有两个西装革履,模样周正的男子陷入了昏迷,他们身上先是被绳
索团团缠住,接着又在四肢关节处与嘴巴上都绑上了绷带,层层叠叠,仅有头部
留在空气外面,一眼看去简直就是两块黄色的大粽子一般。
「行了,这样一来这两个人应该就不会记得任何事了!」始作俑者——舞调
皮的说着,她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那并不存在的汗水,露出爽朗的笑容,顺便还给
地上的两个被绑着的男人系了个蝴蝶结。
半个,啊不,严格来说应该是四十三分钟之前,舞对萨尔说她想要去上个厕
所,于是便起身离席,向电车下列的洗手间走去,起初萨尔倒也没在意,可待到
他左等右等也不见舞的踪迹之后,他才发觉事情并不简单,要知道这班电车分为
上下两层,洗手间就在他们的正下方,来回不过一分钟的事,舞无论去做什么,
都未免太久了,萨尔越想越担心,遂而也是再坐不住了,他爬起来就往洗手间赶
去,在他推开洗手间那并没有关严实的大门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如今这一副场
景。
「我说啊!这两……」仿佛怎么也想不通,萨尔指了指地上的两人,接着诧
异地问道:「什么情况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两个痴汉吧!我刚刚才一进卫生间,他们两就从
我背后扑了进来……」
舞说得轻描淡写,可萨尔却知道实际绝不是她说的那般轻松,舞虽然有着忍
者的高超技艺,但也只是技艺,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弱质女流,身体能力全然不会
比两个精壮汉子强,最起码就他知道的,舞的腕力就完全不如他,要是当真毫无
准备的被这样的壮汉偷袭成功,舞哪里能毫发无损的挣脱呢?
想及此处,萨尔顿时怒从心起,他气得浑身发抖,面色铁青,伴随着一声怒
吼,抬起脚就狠狠踹到了昏迷的男人的身上,「两个混账,想对谁的女人出手啊!」
「咦咦咦!?慢……慢着,萨尔你做什么呢?」没想到萨尔会如此生气,绕
是舞也被吓得楞了半拍,好不容易等她反应过来,萨尔已然又连踢了数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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