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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拿奖的那届青年影展,最佳影片是《一个人的飘窗》,导演周凌。她看了所有参展影片的点映,最喜欢的就是周凌导演的作品。
江风不是沉溺交际的性格,亦未曾想要结识周导。只是在点映结束后的小问卷里,写下自己最喜欢的镜头。
惊喜的是,后来她看到一篇采访,周导居然提到了那件事。
周导说:“那个镜头原本是我非常的得意的,出乎意料的是,居然只有一位观众提到了。(笑)”问卷上她未留姓名,周凌并不知道是江风写的。
她接着往下看,记者问周导印象深刻的参展影片有哪些,周导居然说了她的那个小短片,“我觉得江风导演是剪辑鬼才。”
那一刻,她觉得她跟周导算是神交了。
他们未曾来得及相识,就再也没有相识的机会了。
周导开始了新片的拍摄,却因为剪辑权陷进我执,在新片上映前,告别了这个世间。
江风觉得,他不是因为恨去世的,是太爱了。
许是资本家良心发现,又或许只是拿亡魂作伐,制片公司终于决定采用导演剪辑版上映。
人心到底是恶是善,她不知道,但那毕竟是周导的遗作,她是怎么也要去的。
资本家就是吃准了她样子的人,名声、利益两不误,活着的人皆大欢喜,至于死了的人,又有什么重要。
邵先生周末无事,陪她去一起去看,挑的人少的场。
影片结束的时候,她哭的特别厉害。
本来邵先生握着她的手,但她流的泪太多了,一只手擦不过来,只好挣脱邵先生的手,两手齐上。
邵先生无奈,搂过她,她一头扑进他怀里,眼泪鼻涕都蹭他衣服上了。
这件事让江风情绪低落了一阵,邵先生也不戳破,两人照常吃吃喝喝,搂抱睡觉。
周凌导演的事,对她来说,是唇亡齿寒。
又像是催化剂,告诉她,一定要抓紧邵先生这棵大树啊。
可是开口真难啊。
她这个人要面子,又别扭,一想到要跟邵先生提钱,就觉得难受。
她不知道,邵先生已经看过她拿奖的那个短片了。
那天邵先生回来的晚,她早早洗了澡,躺床上等他回家,困得不行才决定先睡会。
邵先生回来发现她睡了,站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若有所思。
她之前和投资商的那些事,除了片子风格独特,与大众口味不符,想必还有其他原因。
她这张脸去做明星也是绰绰有余,这圈子脏的很,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去拉投资,那些老男人瞧她漂亮、干净又新鲜,打她身上主意的人恐怕比女明星的还多。
后来她只身奔走,四海为家。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还是太辛苦了些。
还好现在是归他管了。
她忍到现在都没跟他开口,她的顾虑,他大概也知道。无非是些单纯、套路、真心、假意的自我纠结。
他不想她再如往日那样被折杀,也不愿她像往日那样辛苦。
索性就直接点,省去所谓的套路。
第二天,邵先生睁眼,发现她捧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活像是在看一块烤得流油的肥肉。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自行去洗漱。
早餐是他们都喜欢的海鲜粥。
邵先生拿勺子划着圈,动作不紧不慢,优雅又养眼。江风正沉迷美色无法自拔,邵先生就给她抛了个大炸弹,“想拍电影为什么不找我?”
江风又懵了,她的歪门邪道还没用,邵先生就把金山银山给她送到嘴边了???
“邵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邵先生无奈声地看了她一眼,她知道,他又在嫌她蠢。
不过没关系,要是邵先生真能投资,再多嫌弃几遍也没关系,几百遍也没关系。
“邵先生,我找你你就会同意吗?”
邵易之见她眼睛亮得都放光了,又逗她玩,无所谓地笑了笑:“不一定,能赚钱就给你投。”
江风一口气哽在脖子里,深呼吸几口,才试探着问:“邵先生,你是开玩笑的吧?”
邵先生不再逗她,笑着舀了勺粥塞进她嘴里,“骗你的。想拍电影就去拍,别的不用担心。”
他一手创立的荷池影视,大多投给有才华的年轻人,更看重口碑,并不全是为财。邵易之知道,江风个人风格太明显,不融世俗,但天赋异禀。即使不为私情,他也是惜才的。
他明明都看出来了,她处境艰难,早已蠢蠢欲动,完全可以等她来求他。可他到底还是不忍——有才华的人还是傲一点的好。
江风抱着他,发自肺腑地感叹:“邵先生,你真好。”
他唯一的坏心大概就是没有立马给她剪辑权。
那天晚上,邵先生又勾她,问她要不要剪辑权。
她捣头如蒜,“要,要,要!”
邵先生示意她口。
她心甘情愿地跪下,解开他的裤子。
如果这是出卖灵魂,那她也甘之如饴。
只可惜她技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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