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是主人你操我操得更爽一些,啊……不,应该说是主人你
操我操得爽多了,根本不是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所能比拟的……啊……」
沉默些许,其神色同样看似走向清明的茯苓霜就如同人尽可夫的淫妇一般,
当着亲生独子之面道出这般充满羞辱意味的言语,而且要注意的是,双目蒙尘的
她不是抱有情面地说「爽一些」,而是火上加油一般地说「爽多了」,就好像生
怕他人不知道鲁多森的性能力比自己的亡夫强多了。
双颊绯红的茯苓霜是这般地卖力为黑色主人说话,其喜极而泣的凄迷言语中
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谄媚意味,自然而然会得到来自于后者的嘉奖,很快,在
粗黑guī_tóu的一记猛烈顶撞中,依旧保持趴伏之态的yù_wàng寡妇便发出了新的呻吟之
音。
「喔,居然是我操你操得更爽,那能告诉一下我为什么吗?」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问题的解决并不代表所有的后续问题都会
被解决,果不其然,不怀好意的鲁多森又趁机给出新的问题,宛若透着一股不把
此游戏进行下去就是不罢休的势头,不仅如此,身处强势的他还有意无意间减轻
胯下巨炮的chōu_chā频率与力道,其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这还用说,还不是因为我亡夫的ròu_bàng太短太小了,尽力勃起后才12公
分出头,连主人的大黑jī_bā一半长度都不到,而且论其粗壮程度——也远远不如
主人的大黑jī_bā,再加上硬度与可持续性实在过于平庸,给我所带来的快乐自然
无法与主人的大黑jī_bā相提并论……」
像是怕被鲁多森抛弃且失去挨对方yáng_jù的操一般,情欲满面的茯苓霜颇有些
慌不择言的意味般道出上述之言,正因为如此,晃动着一双丰满雪乳的她终于令
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在心底发出了如此感言:「天哪,这还是我的母亲吗……她怎
能这样羞辱我死去的父亲?」
伴随着脑海里所浮现起端庄生母时不时尽显高贵落寞,且在自己亡父照片面
前暗自忧伤的忧伤画面,四肢被缚的埃尔斯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已然堕落成一位
只为粗黑yáng_jù而生的yín_luàndàng_fù,不仅仅如此,无能为力的他甚至乎又感受到一股
新的yù_wàng之火在熊熊燃起……天哪,难道自己真的有绿帽的倾向……而且其程度
难道比想象中还严重?
可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在火上加油一般,未等不知所措的埃尔斯将自身问题
继续探究下去,便已听到他的赤裸生母在一阵悠然娇喘声中无耻说道:「……所
以即便哪天我的亡夫活了过来,我自不会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因为那家伙即便爱
我再深,也远远不如主人。若那家伙不知好歹地向主人你发难的话,我便会亲自
把他打倒在地且叫他双膝下跪,然后让主人当着这窝囊废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
叫他知道一下只有像主人这样的巨阳黑魔,才能征服身为淫魅荡女的我……」
得益于多年的武道修炼,年有47岁有余的茯苓霜即便到了今天,实则仍有着
极为出色的身手,其一副丰腴成熟的身躯在尽显诱人堕落的柔软曲线之余,依然
像20多岁出头般不失矫健之感,一副依稀可见的紧致腹肌及腹外斜肌便是其明证
之一……毫不客气地来讲,茯苓霜说自己仅凭单人之力即可打倒生前的丈夫,并
没有太多的夸大之色。
「苓霜,你是说像这样子当着那窝囊废的面来操你吗?」
像是在突然间想到了件颇为有趣的事情一般,但见享受着交媾之乐的鲁多森
在邪恶一笑间,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瞄向了双眼瞪大的埃尔斯,且在未多加考虑性
爱女伴的情况下拔出了深入进对方子宫的巨伟黑炮,在带走那股足以令任何淫魅
荡女都会堕落的感官快乐之余,也在两人的性器交媾处拉出了一股yù_wàng的洪流。
即便如此,承受着空虚之感的茯苓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相反的是,领
会其意的她很快便顺从着黑色主人的意志,甚至乎有些迫不期待地当着亲生独子
的面前摆出了一副新的放荡姿态……一双修长矫健的洁白yù_tuǐ呈 m型的姿态而任
意向两边展开,从而将那点缀着些许乌黑yīn_máo的yīn_dào口暴露在埃尔斯的眼前,这
还不够,不时滴落着雌性淫液的mì_xué壶嘴又赫然正对着下方的粗黑巨屌,显而易
见地透着一股随时准备接纳着对方挺进的势头。
不仅仅如此,由于膝盖后部被牢牢掌控在鲁多森的黝黑大手里,眼梢含春的
茯苓霜实则已将这场xìng_ài的主动权交给对方,虽几近无法掌控全局,可不过神色
迷离的她也看似乐于这般做……于是乎,很快便听到她在用一种宛若在对第三者
说的语气来应和道:「主人说得没错,就该像这样子当着那个窝囊废的面来操我。」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气吐若兰的茯苓霜在重点强调「窝囊废」这词之时,
赫然用一种别有意味的凄迷目光瞄了下双膝跪地的埃尔斯,就好像刚才这个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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