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这种气数的古往今来无一不是当世人傑,都担有匡扶危难的使命;而其二
」古不言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道:「便是你的身体乃是千万女子中难得一
见的『媚骨』,凡是女子身有媚骨的无不是绝世之姿天人之貌,会对男人有莫大
的吸引力,可当『倾城倾国』四字,而女子一旦身具媚骨,也就註定将沉浮於欲
海之中,一生将禦男无数。」
「道长请慎言!」风娘听到此处实在无法忍耐,她面色羞怒交加,口气中也
没有了之前的尊敬之意。「照道长所言,风娘天生就该是一个yín_wádàng_fù了?我虽
不敢说自己品行无缺,但这羞耻二字还是懂得的,眼前虽然我在抚养幼儿,但风
娘敢立誓还是一个清白的女儿身。道长怎可如此汙我清白!」
古不言话语之中愧色更重「孩子,我知道所说之话让你很难接受。」他自怀
中取出一封书信放到了风娘的手边「这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信,你看过便知。」风
娘强压住心头的烦乱,展信观看,信中正是她老师的字迹,而内容却是告知风娘
古不言所说一切,都是实情。看过信后,风娘手颓然垂下,呆呆坐在原处,一时
不知如何是好。良久她才无力问道:「前辈,我师父她老人家如今何在?」古不
言眼中满是伤痛之色,「她数日前与我互证心中所知,又留下这封书信,之后便
远遁而去,不知去向。」
风娘闻言,闭上了双眼,久久未曾开口,古不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眼中
是无尽的痛惜与怜爱。好半天,风娘才睁开双眸,恢复了平静道「我相信道长所
言非虚,那我又能为这场浩劫出什么力呢?」
古不言正色道「以你天生的根骨和贫道的术数推断,挽回武林杀局的生机只
能系於你一身,而方法只有四字『以身事贼』」他平时着风娘的沉默如水的面容,
字字如铁「我拼尽残命,当可改变一些大势的走向,然而这其中就有两条出路,
只能由孩子你自己来选了。一是我也强行消去上天註定的你与此事的关联,从此
你可跳出命数不问世事,纵然武林血流成河也不会讲你牵扯进去,你也可以保得
一世清白;另一种则是将你隐於这祸患之中,任着幕后枭雄再大神通也无法推算
出你对局势的影响,孩子你也将肩负起以一身拯武林千万人平安的大任,只是如
此一来这世间对女子来说最无情残忍的命运也就会落在你的身上。孩子,不管你
作何选择,贫道都将尽力助你。」
古不言也撤去了加在风娘身上的内力,风娘端坐如昔,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
也很难看出她真正的想法。终於风娘站起身来,轻轻将古不言搀扶起,曼声道
「前辈,我该从何做起呢?」
古不言眼中涌出了几点老泪「孩子,你真的想好了吗?」风娘点了点头「前
辈为武林气数连性命都可以舍弃,我又何惜此身呢。汙我一身而救得万千人,也
不枉师父对我的教诲了。」古不言喟然长歎一声「只是苦了你一人啊。」
风娘收回飘远的思绪,抬手轻轻拭去眼角不自觉留下的几点珠泪,面容恢复
了以往的古井无波,起身飘然而去。
「嗯好香好滑」一间隐秘的房间中,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正发出
梦呓般的声音,他的脸上覆盖着一件素雅的女子肚兜,此时他正陶醉地一边大口
呼吸着肚兜上淡淡的香味,一边手在自己的下体活动不已,终於男人低吼了一声,
身体在床上一阵抽搐扭动之后不再动弹,只剩下他粗重满足的喘息声。
「好闻吗?」房中突然响起的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不高,可在他耳中却好像
一声炸雷,「腾」的一下,男人腾身而起,一边拉过被子遮掩住下身,一边探手
去摸床边的短剑,可当他看清了不远处正冷冷看着他的风娘,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豆大的冷汗开始从额角滚下。
这个男人正是太湖三凶当中的佟人光,以他对风娘做出的恶行,如今见到风
娘,如何能够不怕。「风女侠,你如何能够找到这里?」佟人光强装镇定道,可
他头上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是如何的惶恐。
「找到你们兄三人也不算什么难事,我已经先去见过你那两个兄了。」
风娘说着,把一个布包丢到了佟人光的床上。佟人光拿起布包,迟疑地打开,不
由大吃一惊,包中是两根血淋淋物件,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割下来的男人yáng_jù。
太湖三凶自小一起长大,也没少一起奸淫妇女,他能认出,这两根yáng_jù的人,
正是太湖三凶的另外两凶。
佟人光看着那两根丑陋血腥的东西,自己胯下也是一阵抽搐,他心知自己今
天也以逃脱,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把他们如何了?」风娘冷冷道「我给了他们
一个选择的机会,自己割还是我来割,不过我只割人头。他们都选了自己割,我
没有要他们的命,我也给你同样的选择。」
佟人光闻言,惊惧更重,可是恐惧和眼前血腥的一幕也让他有了一种破罐破
摔的胆气。他咬着牙道「死在你手里我也认了。不过你真的忍心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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