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惩罚?”柳眉生忍不住大笑,“凭什么惩罚?就凭你们遭受日本人的侵略,日本人的践踏,就要拿我们来宣泄吗!真是无知又可悲。”
胖子一听,立马又将摸着他脸的手转而掐上他的脖子,目光y-in狠:“这个时候居然还嘴硬,姓柳的,你他娘的别不知好歹!”
说完,手上又加深了力道。
“不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我都接受……别,别伤害他。”
宋漾看见他被掐得脸色渐红,咳了起来,连忙卑微地大声乞求着。
胖子一听便收了掐着柳眉生脖子的手,笑道:“果然还是有个识点相的。我们都是文明人,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不听话,我们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下对你们拳打脚踢呢。”
结果,说完这句话,他就忽然解掉裤腰带,在寒风中露出一小截子,高个子立马拿来了一个边沿缺了口的破瓷碗,他悠悠地撒了泡尿在碗里。
即使台下刚才一直目不转睛看着的妇女们,届时见了这一幕也都生生别开了眼。
胖子将冒着热气的破碗凑到宋漾的面前,大声命令道:“喝了它,喝!”
宋漾脸变得青白起来,不肯张嘴。
“叫你喝!耳聋了还是怎的!”高个子又狠狠踹在他跪着的腿上,夺过碗使劲凑到他嘴边,晃荡而出的几滴尿y、e洒在了他的脸上,带有温热却令人作呕的气息。
宋漾猛地闭上眼,腿部火辣辣的疼着,感受着来自外界的屈辱。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就这样暴露在世人眼里,遭受着猪狗不如的对待。
“呦呵,不喝是吧?”胖子眯着笑,将手搭在柳眉生的肩上,威胁道,“你不喝,我就当众扒了他的衣服,如果再不喝……我就直接□□了他!”
那两字一出口果然使得宋漾猛地激灵,他实在忍无可忍,也没了以往少爷般的气质和修养,扯着嗓子大骂道:“你狗 r-i的敢动他试试!老子就算拼了命也要阉了你命根子,将你碎尸万段去喂狗!”
“嘴里批判着我们,心里还不是肮脏透顶。”柳眉生厌恶着躲开了胖子覆上来的手。
胖子咧着嘴,满口大黄牙地贴近他的右耳,说道:“这可不一样,我做的……不过是大家愿意看到的。罪孽深重的是你们,不是我这个为民铲除毒害的中国人。”
“你不配!”柳眉生怒瞪。
胖子忽略他的愤怒,一把抓过他的衣襟,□□着舔上他的耳根,‘呲溜’的声响彻在众人的耳朵里。舔了一会儿,才偏头对宋漾威胁道:“到底喝不喝!老子现在可是心痒手急得很。”
宋漾喘着粗气,看着柳眉生痛苦的表情,心像是一层层被撕裂开。
他绝望地闭上眼,声音平静得仿佛刚刚那个暴躁的人不是自己:“我喝,我喝……”
高个子立马又抬了抬碗,紧逼着他泛白的嘴唇,吼道:“别给老子磨蹭!”
“诶陆老板,你又干嘛?”
三喜正惊心动魄地看着台上,被陆惊鸿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糊涂。
“收好吧。”陆惊鸿将斗篷递给他,任由寒风就那样刺激着自己的神经,缓缓说道,“免得弄脏了。”
“脏?为什么会脏?”三喜还愣着,他就已经沿着台阶走了上去。
“啧,你小子是谁?”胖子眯眯眼看着陆惊鸿走上来,不悦地问向他。
他扫过胖子油腻的脸庞,回道:“陆惊鸿。”
胖子一愣,身边高个子的男人倒是立刻笑出声:“哈哈,就是那个自称画皮师的江湖骗子?”
他没有理会面前人的嘲讽,直接开口道:“你们现在的行为,是不合理且犯法的。”
“哈哈哈。”胖子和高个子两人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现在我们所做的,就是在实行合法的批判。因为他们所犯的罪行,是永远都不会被国家承认的畸恋!”
陆惊鸿看着他们猖狂的神色,忽然觉得疲惫不堪。
台下有个年老的婆婆却立即开了口,指着陆惊鸿叫骂道:“他是妖士!就是他,剥了我孙女的皮,我孙女还那么年轻……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婆家也毁了亲,害得我孙女跳河自杀。都是他害的,抓了他,抓了他!”
经她这么一喊,有不少百姓都大声附和道:“妖邪术士,抓了他!抓了他!”
而曾经受过他恩赐的人,却无一上前来说句公道话。
他面向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眼神涣散,凄惨地笑道:“国家何其悲哀,文化何其悲哀,到头来,不过是人民一意孤行的自以为罢了……”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思想是否会穿透战争,越破未来的和平,无休止地持续下去……
高个子对他的说辞不屑地冷哼着,果然遂了百姓的愿,扯过他将他按跪在台子的最前面,见他骨子硬不肯跪,便怒着直接一拳打上去。
谁知陆惊鸿受了这一拳,虚弱地晃荡了两下,直接从台上倒下,躺在了雪地上。
冰凉的积雪紧贴着自己的皮肤,他的意识很清醒,清醒地觉得自己的生命快要衰退殆尽了。
要死了吗?
也罢,就这样死去吧。死在这片国土上,看不见那漫天战火,听不清那白骨哀嚎。
就这样安静地去了,也很好。
木台下靠前的百姓们被突然掉下来摔在地上的陆惊鸿吓得后退几步,三喜见了急着要上前去,却被一旁认识的邻居给紧紧拉住了。
“哼,居然还给老子装死。”高个子跳下台子,直接踹了他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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