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排排站。不要拥挤啊。皮肤还没掉的站前面,歪瓜裂枣的可以回去了。”
当然,挖坟只是他大学必修课程中微不足道的一项。
还有炼丹。
“掀桌!我又不是医学生,炼个鬼的丹啊!”
小李大夫不紧不慢地说:“你们鬼修新生,入门的基本课程是炼制避尸丹。这个药丸用来防范百年大粽子,戴在身上不需要闭气,他们不会发现你们。还有辰砂丹,是用来解尸毒的……”
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切开一只小白兔的脑袋,取出它的脑髓制丹。
一名白净的学生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地哭喊:“兔兔那么可爱,你们为什么要杀兔兔!!!”
小李大夫挥挥手,负责维持纪律的风纪团巡逻成员就进教室把这位失去理智的少年拖下去了,临走时他仍旧负隅顽抗,“不要杀兔兔!!!放开我,你们这些冷血无情的怪物!!”
唐策面无表情地咽了咽口水,说:“晚上吃麻辣兔头吧。”
朱卞酷酷地回答:“附议。”
这时候,挂在小李大夫腰间的铃铛响了。他放下刀叉,面露歉意地对台下学生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他走出教室,走廊上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校长?哦,好的。那我现在过去。”
小李大夫收线折了回来,说:“不好意思同学们。这节课要推后,我得赶去做一台手术。”他突然看见门外一名白衬衫少年经过,仿佛看到救星般,连忙叫住:“白同学!我记得你们班已经上过这堂课,麻烦你当个代课老师,替我讲解吧。”
然后他也没问别人同不同意,就脱了白大褂,急匆匆地跑了。
走进来的人是剑宗学院大三的学长,也是风云之巅的头号校草兼学霸——白忘陵。他原本准备去图书馆复习,现在却被赶鸭子上架,脸上没有不耐的神色,只是眉目有些清冷,眼睛里像落了雪山上的明月,有点孤身自傲的意思。
小李大夫赶得很急,流理台上的东西都没收拾干净,血淋淋的一团。
白忘陵容貌俊美,宛若梨花堆雪,俊到极致,也雅到极致。气质端方,很是正气凛然。他慢条斯理地穿上白大褂,一番简单的动作做得令人赏心悦目,十分优雅。
但也仅限于此了。
或许是小李大夫没下狠手,又或许兔子的生命力太顽强,做了一半开颅手术,竟然还能蹬腿。
白忘陵不知在想什么,可能是于心不忍,一时间无法下手,就这么和兔子大眼瞪小眼。
显得有些呆萌。
台下一干狼子野心的男女同学心里激动得嗷嗷直叫,脸上也现出些如狼似虎的表情。白忘陵犹如高岭之花,虽然攀不到,但也令人不由自主地遐想攀的到。
唐策看不下去了。他最喜欢英雄救美逞威风,于是屁颠屁颠地上去,边说:“小美人,手抖是不是?我来我来!” 边利落地接过白忘陵手上的兔子,手起刀落,就剁了它的脑袋。
兔子身体一抽搐,彻底不动了。
一时间,无论是白忘陵还是台下的学生,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唐策还砸吧了一下嘴,自言自语:“孜然兔腿可好吃,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废物利用打包回去?”
一场惊心动魄的炼丹课在唐策的c-h-a科打诨下匆匆落了帷幕。
回寝室的路上,朱卞皱起眉头念叨:“那三好学生都被你吓成什么德性了?脸都惨白惨白的。你没事去招他怎么办?听说他是下届风纪团的主席。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
“欸嘿嘿嘿。”唐策满不在意地笑,他坏得流油,白长了一副江南少年俊秀的好相貌,切开来都是乌漆嘛黑的。
只见他搓搓手,贱嗖嗖地说:“我就喜欢欺负小白兔,就喜欢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最好还能大叫‘救命呐’!咩哈哈哈——”
朱卞似乎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冷冷地笑,笑出了一股子衣冠qín_shòu丧心病狂的味道,“欺负他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泡他啊!等他死心塌地爱上你,非你不可的时候,再把他甩了。那脸色,啧啧啧,保证你毕生难忘。”
可见“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j-i,ng准毒辣得一针见血。
唐策收敛嬉笑模样,眼神怜悯地看着朱卞,伸出爪子摸了摸他的板寸头,“可怜的崽。以前就是这样被情缘对待的吧?”
“我看你是欠揍!”或许是被说中心事,朱卞恶向胆边生,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满教学楼追打唐策。
不知不觉胡闹到了剑宗学院,就看见走廊上一名秀气的学生对白忘陵说笑,神态很是亲昵。白忘陵依旧清清冷冷的,礼数周全,但眼神透着淡淡的疏离。
然后两人相携进入了一间小教室。
唐策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锐利的寒意,稍纵即逝,随后漫不经心地笑笑:“哎,光天化日的,他们想干嘛?校园潜规则?我去江校长那里举报他!”
朱弁翻了个白眼,“剑宗学院组织了一个希望角社团。成绩优异的学长、学姐们,放学后会在小教室里辅导学生。”
唐策摸了摸下巴,嘿嘿地y-in笑起来。
朱弁和他做了三年兄弟,两人熟悉到对方一脱裤子就能猜到放什么屁,因此泼冷水道:“你现在转专业也来不及了!”
唐策却不回答,蹑手蹑脚地过去,像班主任似的悄无声息地站在教室后门,密切注视里头的人动向。
那秀气学生名叫方栖越,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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