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毅道:“无妨,他日有时间,我自去瞧瞧那些人物。”
娼家家长棠良怡瞧林成毅面向自己,心尖微漾,当下含笑带媚,春意似水,足叫在座的男人鼻尖发热,腹里生火,可见林毅面色不变,恼气自己妆容心意全喂了狗,一时凉了心情,冷声道:“我做了什么,哪一件你不知道?还用得着我说?”
林成毅道:“我知道,难道其他人就知道?我等虽出了五服,却仍是家人,何况其中谋划,也只有我等才知道,你如若不愿意说,我不逼你,等散了场,你把家长的牌子交给钟老伯吧。”
棠良怡听林成毅说的无情,赶紧换上笑脸,只是心中悲切,实在无法言语,可言语中凄苦,却是如何也掩藏不住,道:“我已经让人在辽国的都城开了三家青楼啦,那些辽国权贵的阴损事儿虽然知道的不少,却和宋国并无干系。”
林成毅见栾良怡双眼含泪,不免暗中叹息,自己何尝不知道这是伤了这位名上小姨的心?只是在场的都是家中的权势人物,不好轻慢偏袒,过了一会,待栾良怡平复了心情,这才说道:“嗬我商家今年运势颇为不顺,走辽国、西夏、吐蕃的各个商线斗有损伤,尤其是走辽国的那条线,死伤不少,现在走的人少了四成,不过,走南洋、东瀛的两条线赚了许多,今年大致上还是赚了,尤其是芙蓉膏,嘿嘿,那吐蕃、西夏、辽国,及域外番国的贵族大人,已经离不开这东西啦,哈哈”众人回忆当初林成毅定下的筹划,想不到今日能有如此成效,只怕那些用过芙蓉膏的达官贵人,现在没了这毒物,只怕比坟冢枯骨还不比得。
见众人有些悚然,唯有李成厚不明所以,林成毅不欲叫这干干净净的同族兄弟染上不干净的道理,也不再多说,顿了顿,笑道:“而且,之前派去南洋那些人,在南洋一个小国里,当上了亲王,不出二十年,那国王就得姓木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是欢喜,各自畅想。你想,这些几人乃是家中代表。这木家,乃是不忿世宗子弟投降赵匡胤,从柴家分拆来而,自宋国建立,便想着要造反重立大周朝,再立世宗荣光。只是那赵匡胤这开国的两兄弟实在厉害,压得这木家两三代五十年翻不得身,其后人也按其旨意,颇为警戒这些前朝遗老。
说实在话,过了近两百余年,在在坐的又有几人真的想造反?只是守旧年老之人日益增多,而林成毅经商所得更添了这些人的野心,便是有各个家主压制,却仍不能熄灭那守旧之人的心思,而且,前几年更有人更借现丐帮帮主乔峰带领帮众于幽州厮杀时,在两湖一带领苗人造反,若无林成毅见机的快,与杉成坞并桓成栋平了内乱,今日七家少说得有五家被朝廷抄杀,几个人哪还能坐在这说自家的事儿?
今日听闻有保身的后路,又怎的不叫人欢喜?欢喜过后,棠良怡见林成毅微露笑意,不似前般冷淡,笑问道:“咦?成毅,你是有什么打算了?现在如此高兴?”
林成毅见这小姨说破自己心事,见几个兄弟也看过来,也不隐瞒,点点头,起身说道:“然也,今日叫诸位家主过来,当然不只是为了说一声后路的事儿。所以,我请大伯带了李家二弟过来,自然有些打算。”
李良才瞪了李成厚一眼,自己日夜叫人紧盯着这臭小子,也不知这二儿子是如何与这煞星搭上边的。李成厚一心要施展自己所学的能耐,只当没看见自己老子凶巴巴的眼神,向林成毅抱拳道:“还请林四哥指教。”
林成毅摆摆手,向众人说道:“自我六岁被那些死人拱上族长之位,不敢说为这木家死而后已,不过这二十一年来的鞠躬尽瘁却是少不了的,就是诸葛亮写下《出师表》,想必他累的说不出心事了吧?”
话才落音,在场之人皆是点头,便是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自林成毅完全接掌家中事务后,除去在外行事,每日少说有五个时辰在想着如何赚钱,以钱生钱,正邪并用,只要能赚上钱,确实什么法子都用上了,每日也不奢靡,日日如此,在场之人扪心自问,实在是做不到林成毅这般节制。
林成毅继续道:“如今我林家经商收益之胜,且不说名胜民生用具,便是朝廷每年送给辽国、西夏的岁币,如今皆有四成流回我林家的口袋里,如此,全是各位之功劳。”说着,林成毅向几个家长行礼,几个家长亦向林成毅还礼。
林成毅又道:“只是这么多年下来,虽说我苦练内功,辅以养生饮食,可毕竟是操劳过度,精力却是有些不济了,所以,我想休息休息,我不在家这段时日,就请李二弟代我操劳了。”
此言一处,倒也没叫几人惊奇,今日李成厚到了这处,显然林成毅是要他做些甚的事务,只是想不到,林成毅倒是把家中事务给让了出来。朽善威见李良才不住往自己这边甩眼色,知道两人是想到一处去了,拱拱手,朗声道:“侄孙好打算,不过,祖宗可是有交代,无为者不得担任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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