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跟着两个瘦制服出了房间。我想今天无论如何给我一个安排。最好给我安排跟李嘴歪在一起,他的精彩表演说得那么神奇,我想证实他是不是说假话,至于那种表演我一点不感兴趣。
有一次我在大学的时候,我一个同学请我看鬼佬的激情片,我还没有等一个黑鬼脱掉裤子我就离开了房间,不是说我遵守学校的纪律,或者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只是那种低级趣味的原始动作谁都会干,只要你有条件,甚至还干得出色。
我出来之后,其中一个高高的瘦制服说:“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我回哪里去啊?外面黑乎乎的,我连方向都弄不清楚,我万一走错了路,又进入别人的房间,看到luǒ_tǐ的女人,我怎么办?
你想我再次犯错误,前几天看到半边私处和一对柚子都还没有处理结果,我今天不能走。再说我今天是偷鱼苗的总设计师,我走了,李嘴歪怎么办呢?毕竟我是主犯,从犯留下来,我主犯可以逍遥法外,这不公平。
虽然这个世界不公平的事多得不能再多,那是他们有背景的人的特惠,有背景的人玩的游戏。我不过是一个有良知的公民,穷得连屁都放不出来的一个有远大抱负的青年,到时你要我送礼给你表示感谢,别说我不知恩图报,我只能重新进去混十天半个月,算你交了公差。
我在拘留所大院里从东边转到西边,再从西边转到东边。我明明知道大门在南边,我就是不想转出去,我是真诚地想留下来,可是他们好像跟大胡子所长一个德性,就是不给我机会。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在大院的北边有一排厕所,一边是白色的“”。我看到一个年轻的w马上要进入“w”,我很快地尾随着这位w,我刚到“w”入口,一只脚还没有迈进去,w回过头来大叫一声:“哪里来的流氓!王干快来给这位流氓抓住,别让他跑了!”
高高的瘦制服从办公室立即跑了出来,一眼发现是我,停住了脚步:“你怎么还没有走啊?”
我怎么能走呢?我是个主犯,没有交代清楚之前我不想畏罪潜逃,不想给你们留下把柄,我很清楚你们吃着皇粮的人喜欢秋后算帐,我干脆跟你们一刀了结,免得大家都后悔。
“你不知道那是‘’边。”高个瘦制服提醒我。我知道我在“m”边,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从没有走错过地方。
我今天有意去“w”,你可是认为我不识字,不知你故意装迷糊,还是真不知道我是大学生。看来我要一定给你说个明白,否则我一走出这个大院,背后肯定会跟制服们说:“这个傻子终于走了。”
我不能走,我的事必须要有个说法。我进了高个制服的办公室,在他前面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高个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烟,递给我一支。我看是大中华,不客气地接了下来,但我的观点还得坚持,不能吃了别人的口软:“尊敬的领导,你们还是给我留下来,我回村里也能有所交代,不然他们都以为我逃出来的,他们都知道我偷了鱼苗,政府不可能不惩罚我,不说三年五年,至少也给我劳教几个月吧!”
“你不符合劳教条件,你的年龄超过了。”高个制服吐着烟圈慢条斯理地说。
高个制服是在推辞。且不说我符不符合劳教的条件,我是偷鱼的总设计师,有同伙李嘴歪作证,有偷来的鱼作证,有我自己的交代做证。不能因为我没有在现惩与我没有关系了,如果这样思路想问题,做结论,历史上很多事件的定性就要改写。
日本天皇也没有到过中国,南京大屠杀也与天皇没有关系了;布什总统没有去过海湾,海湾战争就不存在了。我冷静地一想,也不能怪这个高个制服,他毕竟是太年轻,毕竟是个想混口饭吃的人,对一个想混口饭吃的人,你跟他讨论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正义,不如端掉他的饭碗。
他这个饭碗来得也不容易,砸别人的饭碗不是仁义之举,国家现在不是有最低工资制吗?不是有失业保证金吗?就是不想老百姓饭碗被端掉,只要老百姓的饭碗还在,哪怕是个破碗,老百姓也会安居乐业,也会感觉幸福,也会高唱我们生活在一个幸福美好的时代!
我要找一个不仅仅混口饭吃的人来解决我的问题。这人应该就是他们的上司,上司除了要吃饭,还要位置,而且这个位置要经常变动,变得越来越来高,变得越来越舒服,这就需要政绩。
政绩要靠数量来体现的,一年抓多少人,定多少案。所以现在很多相关的人热衷于严打,只要一严打,人数就可以上去了,定案的数量就上去了,速度也上去了,当然他的位置又不同了。
高个制服告诉我,他的上司就是审理我的那个瘦制服,张所长。我转了一大圈始终没有发现那个瘦制服,最终他从北边的“m”地方跑了出来,左手还提着裤兜,见着我,满脸堆笑:“王玩同志,你还没有回去啊?”
我突然发现一个事实,凡是做上司的对我都很客气,我们乡那个大胡子所长也是,他们几乎都是一个模样。这种现象我以后有时间还得深入研究一番,找出一个本质来,作出一个带有规律性的结论。不过今天没有时间,我要跟张所长讨论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公正。
“小王啊,来我办公室坐一坐,你呢,也是个受害者。”所长把我引进了他的办公室,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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