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边的莲彤,这些年也不知是怎么了,时不时与苍赫作对,原本是交好之国,这会儿却时好时坏的,先是如往年一般送了礼,而后却又断了与苍赫的商交,隔几日送些个舞娘前来,再几月又将舞娘召回,商交倒是恢复了,像是要刺探何事一般,处处透着古怪。
怎么看,还是他们苍赫最为平顺,有如此英明的帝王,又有如此不凡的太子,除了太子妃未立,旁的都可说是十全十美了。
几位大臣低声议论着近日之事,都一致认为,他们的太子绝对是苍赫之福,加之方才太子所言,话中之意像是答应了会考虑立太子妃一事,这句话便让他们更是满意了。
以太子的人品相貌,即便是让他们的女儿只当个侧妃也是好的,看陛下之意,往后太子定会登上帝位,绝不会出什么差错,到时……
想着往后的日子,几人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第一百二十章 打算
炫天殿的内殿,祁溟月站定了身,想到先前那些大臣们的进言,便忍不住蹙起了眉,站在祁诩天身前,开口唤了一声,“父皇。”
祁诩天脸色仍是不见好,望着身前的祁溟月,揽在他腰间的手搂的愈来愈紧,并不答话,只是那么瞧着他,眼眸中透着柔情也有着怒意。
父皇会不悦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祁溟月叹息一声,开口欲言,想说的话却被一双薄唇给堵在了口中。紧紧搂在腰间的手还有唇上的力度使他明白,父皇对他先前所言,是有着何种感觉。
张开唇,祁溟月也将舌探入了对方口中,并未仍由祁诩天掠夺,却是不甘示弱的迎了过去,伸手抱住了眼前正心怀怒意之人,他此刻的心情也未有表面看来那般平静。既已身为太子,麻烦总是少不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一解决,已到了今日这一步,又如何能轻易退却。
相贴的唇厮磨着,辗转纠缠的舌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祁溟月收紧了手中的力度,缓缓将祁诩天推到了墙边,靠于墙上,祁诩天将祁溟月的身子紧紧贴在了身前,感受着溟儿在自己怀中,如此热切的回应着,心中怒意稍有平歇,溟儿只能是他的,旁人便是连碰都碰不得,更不言什么太子妃了,无论男女,他见不得溟儿身边还有他人,若真要立太子妃,他定会让那女人后悔生于这个世上。
眼眸微阖,幽暗的神色流转,祁诩天敛下了心中的所想,恨不得将怀中之人揉到体内似的,收紧了手臂,将祁溟月牢牢的拥在身前,移开了春,俯首到了他微敞的衣襟下,沿着颈部优美的弧度留下了一个个绯红的痕迹,感觉到灼人的气息拂过耳边,祁溟月喘息着,忽然颈边一痛,耳旁已听到祁诩天淡淡的语声,“这是给溟儿的惩罚,刚才的那些话,实在让父皇心中不喜。”
看着那白皙的颈侧留下了一处血红色的印记,那殷红欲滴的颜色,衬着周围几处浅浅绯红,显得尤为触目,眼中暗芒闪动,祁诩天品着口中若有若无的血腥之味,舔了舔唇,若是让所有人都见了这,不知那些想当太子妃的会有何想法……
尝着口中鲜血的滋味,瞧着那片白皙之上,透着血色的痕迹,他却又忽然心疼起来,某种的冷意退下,叹了口气,覆上了那处血色殷然的吻痕,又轻轻的啄吻了几声,低喃了一句,“都是溟儿的不是,父皇罚了你,却总是自己心疼。”
“溟儿会同父皇好好解释。”环抱住祁诩天,祁溟月轻笑几声。看来父皇怒意已消,便该是他解释的时候了。
在哪血红色的吻印上有轻轻抚过,祁诩天皱着眉,取出了身上所带的白芙,小心的抹了,口中说道:“溟儿无需解释,父皇岂会不知你的打算,此事已拖了许久,终要解决。”他的怒气,并不只是因为溟儿先前对大臣们的那番话。
“如此说来,父皇便不该生气。”父皇能猜到他心中想法,他并不意外,“身为太子,终有一日需面对大婚与子嗣的问题,早些解决也好。”若命格未曾言错,他此生早已注定无后,也不住是不是因他与父皇的关系,才会如此。
“那些大臣,他们的心思溟儿也该知道。”想到那些大臣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祁诩天勾起了唇,眸色一冷,“若是别的皇子也就罢了,偏偏打的是溟儿的主意,溟儿却允了探明考虑此事,父皇虽知你心意,但一想到溟儿身侧站着别人,便忍不住又想杀人了。”脸上挂着微笑,口中说随意,眼中却透着诡秘的幽冷,祁溟月见了他如此神色,便知这绝不是玩笑之言。
“与我相关之事,父皇总易失去耐x_i,ng,既然那些大臣们想玩,我们便于他们好好玩上一玩又如何。”祁溟月抚着祁诩天脸上的笑,也勾起了唇,眼中全是温柔之色,那温柔,却是他携着旎狐之时的惯有的那一种。
瞧见祁溟月眼眸中的神色,祁诩天忍不住又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既然是溟儿想玩,父皇自然不会阻拦,只要别让我瞧见了有人近了你的身便好,到时父皇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便会搅了溟儿的兴致。”
“无妨,若真太过麻烦,惹恼了我,没了兴致与他们纠缠,找些名目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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