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走到沈已墨身侧,不小心瞥见他嫣红的耳根,心下了然,低声道:“你我皆是男子,你莫要在意。”
闻言,沈已墨不理会季琢,反是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些。
季琢见状,不再言语,伸手挤进沈已墨腰腹间,利落地解去系带,又扯落了外衫。
沈已墨未等季琢去解中衣,登地一下子跳了起来,慌乱地后退。
后退间,不知踩到了甚么,只听闻“吱”地一声,便有一活物朝着季琢窜了过去。
季琢站在离沈已墨三步外,正在苦思为何沈已墨今日这样古怪,对突然窜出的活物无丁点儿防备,轻易地被那活物划伤了手背。
手背的伤口甚深,血顺着指尖往下淌去,片刻,地面上便开出了一大片花来,那活物却不知逃到何处去了,想是它本来想来山洞中躲雨,如今被沈已墨一惊,只能弃了山洞而去。
沈已墨盯着季琢的伤口,心疼不已,疾步走到季琢面前。
季琢指了指火堆,淡然地道:“你快些脱了衣衫烤火去罢,这点小伤无须挂牵。”
沈已墨略略犹豫了下,依言,坐到了火堆旁,手指打着颤脱去了中衣。
良久,都未有人说话,这山洞寂静得厉害,只枯枝与干草“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沈已墨背对着季琢躺了下来,阖上眼,心道:我得快些睡过去才好。
他这般自我催眠着,终是有了些许睡意,但压抑近乎于无的喘息声却不合时宜地打在了他耳畔。
这喘息声仿若一盆子冷水,泼得沈已墨睡意全无,他定了定神,循声望去,入眼的季琢双目紧闭,鼻息急促,裸/露出来的肌肤尽数嫣红,单薄的衣衫下,那身那物的形状依稀可见,双手指尖已然嵌入了地面。
季琢这般模样,莫不是······
沈已墨略一犹豫,往季琢走了两步。
季琢听闻动静,蓦地睁开双目,盯住沈已墨,艰难地道:“我应是被那活物抓伤了,才会如此这般。你切勿过来,等我熬过这阵便好。”
沈已墨颔首,又回到原处躺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季琢压抑的喘息仍未曾平息。
季琢终是不顾沈已墨的意愿将他压在了身下,进入时,沈已墨疼得厉害了,却不挣扎,反是双手缠着季琢的脖颈,哀求道:“我好疼啊,季琢,季琢,你亲亲我。”
违背了lún_lǐ的交合,却原来是这样的疼,但为何他心里头竟欢欣雀跃?
季琢一面吻上沈已墨的唇瓣,一面死命地鞭挞身下的身躯。
一番施虐之后,季琢终是清醒了大半,他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被自己折腾得不成人形的沈已墨,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沈已墨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觉察到季琢的视线,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了,挣了起来,扯过跌落在地的里衣,缩到角落。
半晌,季琢想了通透,唤出“倦云”来,又执了沈已墨的手,将“倦云”塞到他手中,沉声道:“方才是我对你不起,你要杀要剐,我都允你。”
沈已墨手中突地被塞了剑柄,抬眼去看季琢。
季琢见他不言不动,索性执了他的手,要将“倦云”往自己心口刺去。
沈已墨死命地制住了季琢,垂首道:“是我自己愿意的。”
哪有一个男子会愿意让旁的人侵占自己的身子?
这沈已墨分明是为了安慰他罢了,且沈已墨声音嘶哑,想是呼救不断,只怪自己竟被情/欲所制,强要了他。
季琢柔声道:“你不愿伤我,乃是你心善,我既对你不起,想你也不愿再见我,待你伤愈,你我便各自离去罢。”
闻声,沈已墨急得落下泪来,一把抱住季琢,贴住了他的嘴唇。
沈已墨的泪水一路烫进季琢的心坎,季琢心中一动,与他唇齿纠缠起来。
一吻毕,沈已墨含羞带怯地望住季琢,道:“季琢,我喜欢你。”
季琢被沈已墨这一番表白惊得一怔,伸手摸了摸沈已墨湿透了的额发,道:“你不用勉强自己,你若是不愿意我离去,我便陪在你身边。”
“不是······”沈已墨知晓季琢误以为自己是为了安慰他,连连摇首,但又不知该如何说才能取信于季琢,索性吻上了上去。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沈已墨终因疲倦而昏死了过去。
季琢将沈已墨抱在怀中,取了自己已烘干了的里衣擦拭着沈已墨身上的脏污。
季琢又将自己收拾妥当,便抱着沈已墨睡了。
若不是因这场意外的情/事,季琢决计不会想到自己有与沈已墨肢体交缠的一日。
但沈已墨既已是他的人了,他自当惜之,怜之,护其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看文的妹纸们端午节快乐,心想事成。
以下是前世篇第三个番外
第50章 第三劫·第三章
沈已墨被众人盯着倒也不在意,反是又问了一遍:“周先生可还有未卖完的春宫图?”
周锦书瞧了眼一众观客,又凑近了沈已墨问道:“这位公子,你当真要么?”
沈已墨勾唇笑道:“自然是要的,我骗你作甚么?”
“既是如此······”周锦书沉吟片刻,利落地将摆在地面上的字画全数收了起来,又拍了拍衣袂上不慎沾染的尘土,方站直了身子,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客气地道:“这位公子请随我来罢,那春宫在我家中,并未带出来。”
当世画师无一人愿意画那不入流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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