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准备的司俊被按得头往前一倾,鼻尖碰到了正好弹出来分身,湿热的感觉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退开。
“嗯?”祁奂晨轻轻的哼了一声,缓缓掀开眼帘,眸子里的欲求不满越发浓烈。
四目相对,司俊眼底有不甘、有愤恨、可是更多的是苦涩无奈。祁奂晨有恃无恐,他却有所顾忌,自然败下阵来。
重新靠近祁奂晨的两腿间,单手扶着彻底兴奋起来的yù_wàng之源,司俊缓缓的低下头。
既然已经做了选择,还有什麽可犹豫的,不过是kǒu_jiāo而已,再羞辱的事情,只要是祁奂晨要求,他也得照做。
嘴唇碰到了湿润的肉柱,微微颤抖着张开,将已经流出粘液的顶端整个含了进去。
“啊……”祁奂晨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陶醉於这毛孔都张开的舒爽感当中。
曾经有无数女人为他做过这样的服务,每一个都比不断用牙齿磕着他最敏感皮肉的司俊的技巧要好,可是都无法带给他这种巨大的心理满足感。
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即使心有不甘,也要主动低下头张开嘴为他服务,日後还要张开腿让他侵入……一想到这些,祁奂晨就兴奋得不能自已,抓住司俊的头狠狠的顶了几下,比往常都更快的到达高潮。
“呃……咳咳……”被喷了一嘴的j,in,g液,司俊一把推开祁奂晨,双手撑地,拼命干呕起来。
这副受辱的样子,一方面让祁奂晨的施虐欲得到满足,一方面却让他的自尊心受了小小的挫折,於是不满的拧起眉毛,捏住司俊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脸颊上都是水迹,有汗水有咳出来的眼泪,嘴唇微张着大口喘息,嘴角还挂着白浆,刚毅和脆弱、性感与青涩糅杂在这张英俊的脸孔上,让祁奂晨又蠢蠢欲动起来。
指了指发泄过後还没有软下来的分身,祁奂晨用命令的口吻道:“舔干净。”
司俊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似乎是抗拒,可是片刻後,又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重新将肉柱纳入口中。
祁奂晨让他舔,可是他根本不会,只能像吃冰棒一样反复吸吮着,尽管动作是这样笨拙,也让射过一次的分身在他嘴巴里再度勃起了。
比起上一次的激动,二次享受的祁奂晨自控力强了很多,但刺激的感觉一点也没减少,甚至有了食髓知味的趋势,於是越发兴奋起来,晃动着腰向上顶,模拟着xìng_jiāo的动作,分身在司俊湿润的口腔里肆虐。
这一次他坚持得格外久,不仅张开嘴承受他的暴行的司俊呼吸受阻眼角发红,连作为肆虐的一方的祁奂晨也开始头昏眼花体力不支了。
尽管这样,他也紧紧的按着司俊的头不肯放手,直到最後一个猛冲,分身顶进司俊狭窄的喉管,将喷发的精华尽数射进他喉咙深处,才松开手,虚脱的靠在床头。
彻底软下来的分身从司俊口中滑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的口水和少量的白浊液体,其余的都被迫吞了下起。
司俊轻轻的咳了几声,大口的喘息着,没再做任何排斥反应,甚至连擦嘴的动作都没有,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
祁奂晨眯着眼睛,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视线从司俊汗湿的侧脸转移到撑着床沿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出。
祁奂晨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
虽然司俊这个人一向很能忍,但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一只蛰伏的猛兽,若是真把他逼急了,冲动之下咬自己一口或者给自己一拳,他搞不好就一命呜呼了。
托起司俊的脸,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比起往日的沈稳平和,此时这双眸子里糅杂了太多的情绪,简直像漩涡一样,能把人吸进去。
果然是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才会发光,受过伤害的男人才更有味道啊……
祁奂晨咽了咽口水,用麽指擦去司俊嘴角的粘液,然後俯下身,在他紧抿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生日快乐!”
司俊一时没反应,还是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祁奂晨,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眼神变得疑惑而警惕。
“你妹妹说要给你个惊喜……这是她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 祁奂晨拾起方雅离开时落下的小礼盒,塞到司俊手心。
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司俊这才想起,今天是他二十岁的生日。以前过生日时,母亲都会把舅舅和妹妹请到家里来,做满桌子的美味,自从她去世後,就没人再给他庆祝过是生日,久而久之自己也忘记了。
这麽说,方雅跟祁奂晨来宾馆,不是要做那件事,而是……
祁奂晨及时的开口证实了司俊的疑惑:“妹妹的信里说,她知道我和你是好朋友,希望我配合她,给你过一个难以忘怀的生日……你看,我们在为你准备生日y,满屋子的气球,满地的鲜花,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正要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司俊抬起头,看着笑得异常灿烂的祁奂晨,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不复他往日的真诚淳朴,只有浓浓的嘲弄:“恐怕……是心怀不轨吧?”
“不管是心有灵犀还是心怀不轨,我可是把表弟你放在心尖上的。”
“住在你心里……可真是比下地狱还黑暗!”
“住久了你会习惯的。”男人在性欲得到满足後,脾气总是会特别的好,连骄傲的祁奂晨也不例外,对司俊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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