谗言,说是凤朝阳是晚辈,大婚的凤冠和礼服不能华丽过先皇后的,否则便是不敬。萧与哲想来注重名声,再加上她本就在他心中无几分分量,宸妃此话一出,萧与哲也就点头应允了。
哪个女子不想在出嫁那天风风光光,做那一天最美的新娘子,封后更是如此,那时她除了满心的失落,却也不敢贸然不找萧与哲。可是如今凤朝阳望着萧景尧为她准备的凤冠与婚服,纵使她心中早已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却还是忍不住的阵阵心跳。
萧景尧从身后环住凤朝阳的腰肢,微微低头,薄唇贴在她的耳侧轻轻摩擦:“喜欢吗?”
凤朝阳被萧景尧弄得痒痒的,想躲开,他便再黏上来,最后只好依了他:“喜欢。”
他含着她嫩如白珠的耳唇:“想不想先穿上试试?”他虽是疑问,但是揽在她腰间的手已经慢慢向上游走。
凤朝阳伸手推了推萧景尧,他却更近一步,他的吻顺着耳唇一路向下,最后吻上她白皙的颈子,萧景尧解开了凤朝阳腰间的束带,本勾勒在她身姿的锦衣,一瞬松散开来。萧景尧一件件褪下凤朝阳身上的衣服,她一向畏寒,算上肚兜里里外外穿了六七件,也难得衣服还能将她的身子裹的玲珑有致。
萧景尧倒是不急,他一面吻着她,一面手法娴熟的褪去她身上衣服,直至她素色的肚兜上绣着的几片竹叶暴露在空气中。
他咬住她的唇瓣,龙蛇在她樱桃小口中攻城略地,体内的气息被他渐渐掠夺殆尽,凤朝阳紧紧抓着萧景尧的衣襟,身上一丝力气也无,只能紧紧的依靠着他。他捏住她腰间的滑腻,似乎想更进一步,凤朝阳感觉到萧景尧的不对,连忙推开他,她大口喘着气:“不…不是说换衣服吗?”
萧景尧将凤朝阳往怀中一带,她漂亮的眸子中泛着秋水,嫣红的唇瓣被他掠夺略微红肿,呵气如兰,周身都是细腻的馨香。
萧景尧将头埋在凤朝阳发件,随后抬头在她耳唇上轻轻一咬:“小妖精,你等着。”
凤朝阳心中一颤,再次推开萧景尧,兀自去拿喜服,却被萧景尧再次拉住,带入怀中,他的长手轻轻一勾,她身姿上唯一的肚兜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滑落在地,混合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
凤朝阳被萧景尧拦腰抱起,向浴室走去:“我们先沐浴。”
凤仪宫的浴室当真奢华,凤朝阳看着这个足足能容下六七个人的井匽,眼皮不由得跳了跳,她抬头看向萧景尧:“你…”
“为夫伺候皇后娘娘沐浴。”萧景尧说着,将凤朝阳放入了汤泉之中,随后褪了身上的龙袍,入了水,一把抓住正在水中慢慢向后退凤朝阳。
她入了水,当真丝滑如鱼,萧景尧伸手抓住她白嫩的玉足,微微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凤朝阳感受着周身舒适的水温,原来他早有预谋。
她身前的波澜将池水划开,一波一波荡漾而去,凤朝阳忍不住将身子埋在水里,萧景尧哪里会依她,他双手扶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托出水面。
池水蒸腾而起的水气,将她白皙的小脸染成红色,她的肌肤一度度的热了起来。凤朝阳双手搭在萧景尧的肩上,用身上仅剩的力气推着他。
“明日…明日还有封后大典。”
萧景尧将头埋在她身前的一片柔暖上,牙齿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烙印,他沙哑着嗓音:“那怎么办?”
凤朝阳大脑一片空白,她又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声音软软的没有了一丝力气,随着他唇下的疼痛还带着点点颤音。
萧景尧抬起头,望着凤朝阳的小脸,扯了扯嘴角,随后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浴室内是剩下池水流动的声音,一波一波,似□□又似吟唱,时而间激荡,时而间缓慢流淌。
凤朝阳被萧景尧从浴室中抱出来时,白嫩的小手酸酸的,她将头埋在萧景尧颈肩,小手握拳有一下没一下捶着他。
萧景尧则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抱着怀中的娇妻回床中睡觉,至于那华丽的衣服,早已被抛在脑后。
翌日,尚衣局的管事来侍候她更衣时,凤朝阳才知道萧景尧根本不会穿这礼服,昨晚不过是他欲行不轨的引子!凤朝阳心中正恨得牙痒痒,便见萧景尧笑意吟吟的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匣子。
凤朝阳瞧着眼熟,这才想起,是从前他前往南疆,她让随风带给他的匣子,匣子中装着她亲手绣的束带。
凤朝阳看见萧景尧就气的牙痒痒,自是不会给他好颜色,倒是萧景尧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凤仪宫的丫鬟都是从昭阳居带来的,早就习惯了她们曾经的侯爷,如今的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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