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妳……妳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cǎi_huā郎君的独门淫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妳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妳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妳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妳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妳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更清楚,像妳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八,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yín_mó。于某就是担心妳,怕妳堕入魔穴而不自知!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妳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但很可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妳,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我师父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人,但我相信,这多起奸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cǎi_huā浪君的名头,对不对?”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妳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妳和妳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妳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妳!便是‘cǎi_huā郎君’这个名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但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cǎi_huā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cǎi_huā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而且一块儿长大,妳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妳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妳,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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