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妳拨开自己的yīn_hù,露出嫩红的yīn_dào,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常仲开换作是我,让妳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yáng_jù,将个guī_tóu抵到花唇,羞红着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chā_wǒ,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肏个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一下子便将整个yīn_dào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妳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妳!”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几天,妳可真是fēng_liú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情都是妳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常氏兄去后,接下来那几天,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妳这话怎么说!现在妳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接着道:“妳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练成,若非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妳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cǎi_huā郎君’这个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净,除去你这个大yín_mó。”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妳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惺的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了你。”
“妳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妳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可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妳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在某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妳已恢复功力,要杀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妳解去一日春,早就抱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妳多番无礼,便是死在妳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物,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自己的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着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把个巨龟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妳这口技真棒,比之妳的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筱儿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妳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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