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观众哗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r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
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r,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站在她身旁的几个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f=/x=_k>仙侠矗拉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p>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不口味)。”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我只是希望讨你欢心。人家玩得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好了,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
“我不喝了,妳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已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我以为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r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艳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舞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r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我幻想像,她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着g-r,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特别长,特别美丽。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着腰,摆一个模特儿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只穿给你看,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看到我穿上这些,f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两只手各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
我咬住g-r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筒褪下,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望,一个鲜嫩欲滴的yīn_hù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到张开的yīn_chún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偶尔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xìng_ài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有了真实的对象,更不必dǎ_shǒu_qiāng。这时,我有多强烈的性欲分明可以等敏儿回来,与她做爱。她没拒绝过我,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是不是因为女儿变成个坏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受不起这剌激?
夜已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rǔ_tóu和我的背肌厮磨。她柔软的手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把她掏出来套弄,但没反应。她来晚了,刚泄了,我和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r做完爱。
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她的嘴儿也追着我不放,在我大腿间不住搓揉我那软下来的东西。我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两条大腿夹住她拼命撕磨,希望能剌激自己的性欲,及时亢奋地来。
她曾问过我,喜欢怎样和她做爱?身为父亲,不好对女儿提出,要和她在床上玩什么花式玩意。那头罪大恶极的大猩猩的玩意吓怕了她。我便开玩笑说,每个晚上都会和她做爱,但她把这句话当做我的诺言。她很煞有介事的说,不瞒你说,自出嫁后,性欲越来越强,每晚做过爱才让我睡。但是,今晚我实在不行。无论她怎样弄,它翘不起来就翘不起来。
“我的大情人,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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