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夜了。已经睡了。”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遁了。她也没趣,背向着我也睡了。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渡过。我们装作若其事,她让我替她做完最以为优差的事,替她全身搽过防晒油之后,她就使开我去池畔有盖遮荫的咖啡座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金发洋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
下午,烈日当空时,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她没问我要不要做爱,赶快的脱个精光,躺在床上。我也没有做太多前戏,摸一摸她的小屄是否够湿润,就急不及待,把我的东西插进小屄里。我一沉下去,她就扭动屁股,迎了上来。初以为她是急色了,但矛头剌得深入一些时,就知道她的反应其实是一般。甚至听得出她叫床的声音有些造作,为了讨好我,而装着叫出来的。
她不住的说我怎么厉害,怎么叫她消魂。但是,骗不到我,因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我只想到在她里面把积压下来的怨气一炮勾消,没chōu_chā几下就泄了。
做为午间的一个的小聚,一个对彼此的交待,我们都尽力了,却没有惊喜。不过,和一个真实的,有反应的青春ròu_tǐ做过爱,人也畅快了,打算满抱着她的鲜嫩的luǒ_tǐ睡个午觉。谁知道,我这边厢从她身体退了出来,她那边厢就把我推开,爬起来,对我说,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吗?”
“不陪你睡了,你自已睡吧!其实不习惯午睡。中午睡得多会头昏脑胀。”
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晒和炎热,做爱后人也累了。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可是,一个人却睡不着觉,在状上翻来覆去之后,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底做什么?
我看见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并且在泳池里畅泳,又在按摩池里肩并肩的泡浴。盯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看得我两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间去。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约晚饭时刻回来。我没问她,刚才和谁在一起。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额外的亲热,偎依在我怀里,问我独个儿在房里有什么事好做?可以睡一个下午吗?她说,你已睡够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说要睡觉就不做爱了。
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把那句闷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
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liè_yàn,搞yī_yè_qíng。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他是个好人。
我说,“在船上见过几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护你。”我套用她那句话。
她说,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不过,邮轮上是个交的场,能给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间吗?
我没话好话,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头看舞台,各自喝酒。歌手是个菲律宾人,腔调唱爵士很够磁性,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代的情歌。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会在我们两个各自勾起些什么回忆?而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情歌,在将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吗?
我们撑到打烊才离开。除了不夜天的睹场,船上一切的活动都停下来。我们经过甲板,敏儿倚栏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极目都看不见岸边的光。只有马达声、和海浪声。我找到敏儿的手,牵住,和她步向我们的房间。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爱。
门已关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这些日子,我们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时,应该由我做动,去吻她和脱她的衣服。况且下午她已经提出过要做爱。晚上我没借口不给她了。当下,我压抑着汹涌的情欲,女儿好像做了出墙红杏,她的全身给那个家伙摸过,占了便宜,可能已经和他接过吻、甚至可能给他骗上了床。这张给别个男人吻过的嘴唇,虽然是自己女儿的,要和它接起吻来总是有点不是味道。
整晚的沉默跟着我们回来,敏儿不耐烦了,就自行脱衣,那些吸引着我,甚至要偷窥的动作,我故意避开不看,自顾脱衣。当我抬起眼来,一对晃动着rǔ_fáng挨过来,迫近我的眼前。rǔ_fáng有泳衣盖住,和晒黑了的皮肤对比之下,显得特别雪白。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绕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双峰之间。我也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拂扫她光裸细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变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沟,与股沟相连,并摸到紧闭的菊心。
她吻我的额,我扬起头,吻她。那是对一个全身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码的礼貌。她和我一来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xìng_ài的前奏,就是给她从rǔ_fáng开始的热烈爱抚,和把她的舌头和唇儿都吞进嘴里的热吻。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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