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做工很细致,接的活也多,现在差不多都是她做。我也有了在当时已不算低的收入,能给的钱都给了她。我想她不吵着让家里买机子,多半是这些年和我相处惯了,我又不苛刻她。我说将机子送给她、借给她,都不答应。摆师傅架子也不灵了,就随她意思。
我和芷晴的交流。如她所言,每天都想着,一周一封信。怕她想家,我计算着日子,大概每次信件能在周末时收到。不到长假,平时是回不来的。交通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路上耗时太长。那时学生老实,不敢动不动逃课。在感情的表达上也是低调、含蓄的。我总不能让芷晴回来,只能待上几个小时,地点都是我家。故她偶有想回家的小苗头,我便劝她要等待,立马扑熄。
元旦时,我们给彼此寄出了一张明信片。我写的是“长久的等待算得了什么呢?”她写的是“君住长江头”字面上看起来都很平常。但我们都能读懂彼此的情意绵绵。我选的是席慕容的一首诗“长久的等待算得了什么呢?假如千帆过尽之后,你终于出现……”她选的是李子仪的一首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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